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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礼从两个人说话的顺序听出了这当中的差别，现实生活中的哈尔森和书里的有一定区别，但也差别不大，对方性格霸道，大部分时候都喜欢先做主张，不容别人抗拒：“哈尔森，你想要当指挥是吗？”

他虽然用了疑问的语气词，说话却是陈述的语气。

望着成礼的眼睛，哈尔森也说不出谎话，谁不想要当指挥，他要参加比赛，自然希望所有的高光点都汇聚在自己身上。

“是。”哈尔森一直是骄傲富有野心，校园赛也就算了，这种这么多双眼睛看的联赛，他要绝对的控制权。

成礼没有再犹豫：“那么，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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