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势力,一定还在继续活动着,而且,近几年你的韬光养晦,谁知道他又拉拢了多少的朝臣。”
皱着眉头,廖向河缓缓的说道。
“那赵王呢?廖大人对于赵王这个人,怎么评价。”肖尘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似乎已经想到,肖尘一定会问起赵王,廖向河眉头舒展,脸上露出了笑容。
“和那汉王相比,这赵王就没有‘出息’多了。论夺嫡之心,他没有汉王强烈,论阴狠毒辣,他根本无法和汉王相提并论。最主要的是他住在京城,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要小心谨慎,在我看来,他应该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威胁,你大不可不必过多的去关注他。”
“多谢廖大人指导,这赵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肖尘拱手微微一笑。
廖向河抬起右手摆了摆:“我一个戴罪之人,不用给我行礼了。能给你解答心中疑惑,我已经是倍感荣幸了。”
“廖大人又自谦了。虽然您是朝廷要犯,可我的问题和案子毫无瓜葛,您完全可以选择不回答。所以,在这件事上,你是帮了我,受我一礼并不为过。”
看着肖尘真诚的目光,廖向河摇了摇头:“若是在你没有进入东厂之前认识你,或许今天,又是一番状况。唉,不提了,不提了。”
“你现在贵为紫衣校尉,但仍然隶属于东厂。你们的厂公林尚礼,属于司礼监那些太监中少有的实在人,他应该不会嫉妒你的紫衣。跟着他,好好的效力东厂,争取为自己谋一个好的未来吧。”
说完这些,廖向河缓缓转身,走到墙角的小床旁边,静静的盯着床上那精致的酒坛子,不再说话。
肖尘知道,此刻的廖向河,故意在和自己疏远。
或许,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在师门和东厂之间难以抉择。又或者,他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和他的同门关系,从而又被人作为针对的借口。
想到此处,肖尘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所触动,隐隐的有点想为廖向河开脱的想法。
可是,一想到他的阴谋,剥夺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这个念头只是乍光一现,又消失的无踪无影。
“打扰多时,廖大人继续休息吧,告辞。”肖尘举起双手,行了个礼。
廖向河头也没回:“去吧。”
直到肖尘离去,那沉重的大牢铁门被重新上锁,廖向河才又重新转过了身子。
盯着铁门下那送饭口透进来一丝阳光,廖向河心中思绪万千。
由于所处的环境,肖尘已经将明成祖的统治当做大明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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