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么说,那他也是李建崇的孩子了?
许知礼想得专心,未曾留意身后无声敞开的门缝。
蜡烛逐渐燃尽,许知礼依旧怔怔盯着照片。
应该不是,就李星默对待报纸上李建崇的态度,他应该不是李星默的父亲。
门外的红色大字,杀了他。
杀的其实是李建崇?
因为什么?
许知礼在心中对自己的重判断反复推敲。
身后的黑影逐渐靠近,悄无声息地脚步比暗自涌动的气流动静还小,他全身玄色,轻手轻脚的动作犹如暗夜中的黑豹,他右手拿着一个沾了药物的帕子,向毫不知情的许知礼靠近。
李建崇对待李星默的态度像个恶毒后爸,难不成是这样?
爱丽特是和李忠越生下的李星默,会不会爱丽特和李忠越才是一对,李建崇横刀夺爱,强娶爱丽特?
他闭上双眼,这是许知礼思考的习惯性动作。
脑海里闪过几个英文单词,那是他刚刚报纸上看到的。
想着他睁开眼,动作利索拿起桌上的报纸。
没错,正是十年前李忠越战死战场的新闻。
同年,王妃病倒,回到宫殿疗养,剩李星默一人留在古堡。
之后不久,李星默就被有心之人丢到了安定区。
所有称得上为转折点的事情都在那段时间里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如果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许知礼退回意识空间,惊觉世界观进度的上升。
对了!
就是他猜想的这样,其实李星默是爱丽特和李忠越的孩子,兰妮娅只是个幌子,他和李忠越结婚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了,根本没有命再生下李星默。
他小心翼翼用报纸包起照片。
这些东西还有用,许知礼打算把它带出去仔细研究。
忽地,许知礼听到门被风吹动的声音,像是发觉了什么,他的全身僵硬,愣在原地。
他明明关了门的。
001秒,他听到身后走动时衣服摩擦的声音。
许知礼呼吸一滞,几乎不敢转头,他下意识屏住呼吸,逐渐缺氧的脑子里,唯有那脚步声越发清晰,毛骨悚然地敲打着他的心脏。
有人进来了!
蜡烛不堪重负终究是熄灭了,微弱的火光逐渐消失于黑暗中,许知礼动作迟缓地转头,无边无际地黑暗中只有一个高大的轮廓。
他向许知礼伸手,许知礼下意识后退,后背抵到凸出的抽屉把,腰间一痛,发出一声闷哼。
许知礼尽力保持冷静,喉结紧张的上下滑动,实则动作慌乱地寻找功能卡。
悄、悄无声……
一片短促的白光闪过,随即而来是死寂般的黑暗。鼻腔充盈着刺激性极强的药物,许知礼感受到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力气加重,死命地按在他的嘴,许知礼拳打脚踢地挣扎,禁锢住自己的身体宽厚健硕。
许知礼疯狂摇动着脑袋,企图甩开如影随形的桎梏,然而捂着他的手力道丝毫不减,许知礼眼睫加重,如同濒死的蝴蝶,缓缓抬起翅膀,又泄力般地落下。
他抓着男人的手堪堪垂了下来,无力地落在身侧。
男人又捂了片刻,估摸着药效彻底起作用才松开手,后退一步。
他垂眼,面无表情地看着许知礼的身体缓缓顺着书柜滑到地上。
地下室潮湿的地面,带着年久失修皲裂的颓唐,许知礼白净的脸压在泥土上,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真是稀奇。”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由远及近。
男人拿出手帕擦擦沾了药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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