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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alpha的目光全在小礼身上,他试探性的放下小礼。
果然alpha扑向前一把接住他。
郎叔敏捷一侧身,右手快准狠地把抑制剂插进了alpha的后颈。
李星言身形一滞,想伸手拔掉针管。
郎叔不给他这个机会,左手一记手刀劈在他欲抬起的手,右手按着针管的手指一推,抑制剂尽数注入。
alpha渐渐失去了力量,他抓着小礼的手,压在他身上,慢慢滑下去……
郎叔一脚踢开他,想压谁呢你?给我滚开!
他拉起小礼,检查了一下。
少年单薄的身体上青青紫紫,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强到变态,一定要在自己的伴侣上留下痕迹,越多越满足。
还好,除了脖子上的伤口,其他地方没有受伤。
小礼和那变态alpha都只是赤着上身,还没有发生关系。
郎叔看着躺在地上的年轻的alpha,估计才分化不久,还不会。
想起来他就来气,又在他身上踹了两脚。
小礼有点感冒,他把感冒药塞进他嘴里,轻轻在喉咙一按,药被吞了下去。
他给小礼上了药,找了件旧衣服给他穿上,盖好被子。
照顾好了小礼,他才看向地上的alpha,终究是医者仁心战胜了小肚鸡肠。
他嫌弃地把alpha拖到躺椅上,任劳任怨地为他的伤口上药。
“你这是造了什么孽,被打成这样。”眼前这alpha身上的伤口奇形怪状,有刀割的,有指甲掐的,有火烧的,还有绳索勒的。
在他的腺体旁边,还找到了个小礼说的针孔。
可惜安定区没有设备,这种伤口,在c城医院的伤情扫描仪一扫就能识别出来。
但郎叔多年从医经验的直觉告诉他,可能是催发易感期的禁药,如果没有oga安抚,再加上这满身的伤,他绝对活不过今晚。
想象到他一个刚分化的alpha,独自一人痛苦的死在海边,当医生的始终见不得病人这么受苦,还是心软了。
他把alpha拖到床上,和小礼盖一床被子。
被子只有一床。
夜晚海边风大,周围温度低。真要在躺椅上躺一晚上,钢铁做的都得生锈。
郎叔叹气,两个孩子安静的睡在一起,alpha无意识地偏向小礼。
一个俊美精致,一个温柔无害。
还挺般配。
呸呸呸。郎叔摇摇头,郁闷的想。
才不般配,这小子配什么?
次日,是李星言先醒来。
他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个人,吓得一下子就松开了他。
许知礼皱了皱眉,并没有醒来。
李星言看着他的脸,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昨晚的画面。
坏了,自己是不是标记了他。
他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畜牲!
他想起来了,不仅标记了,还把人家咬的全是血,还把他衣服撕了……
……
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李星言记得是自己犯了错父亲罚他到安定区生活三个月。
然后,然后他进入游艇的时候,被人打晕了,醒来就是在这里。
身体的剧痛提醒着李星言,有人要害自己。
是谁?
游艇的人无非是守卫,送别的朋友,还有莫名跟来的表弟……
他的视线又转向了许知礼,他是谁?会是害我的人派来的吗?
李星言思索之际,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立刻躺下装睡,手自然地环上小礼的腰。
郎叔看到alpha又往小礼身上凑,不满地“啧”了一声,没好气的拉开alpha。
李星言闭着眼任由他摆布。
松开他的那一刻,心里闪过一丝不满,很快就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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