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环抱着许知礼,他梦到自己变成了海参,跳到许知礼怀里撒娇卖萌,抱着他的脑袋咬耳朵。
他收拢双臂,埋头在许知礼的颈间,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许知礼不安地动了动,羽听将他拢得更紧。
许知礼倒是一夜无梦,睡到了大天亮。
他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脖子有落枕的趋势,呼吸不畅。
他睁开眼,看到羽听锁喉般的桎梏,一双手臂围在他下巴处。
我趣。
许知礼当机立断,向后一个肘击冲在羽听胸膛,只听羽听闷哼一声,伴着咳嗽应声醒来。
屋内一阵鸡飞狗跳,上房揭瓦,叮叮当当,嘻嘻哈哈。
老人和他妻子坐在堂屋里,悠哉悠哉地喝着早茶。
一阵喧嚣过去,许知礼和羽听穿戴整齐地出了房间。
羽听腹诽,许知礼在哪学的?挠痒痒比杀了他还难受。
“醒了?”老人抬眼,故作高深,“饭在锅里。”
许知礼点头,进厨房掀开锅一看,果然是包子鸡蛋稀饭。
两人吃过早饭,来接他们的人已经把车开进山了。
羽听和许知礼拎着行李出门时,发现全村的人都隔着围栏踮起脚探头向外看。
许知礼看清停在不远处的保时捷,差点没站稳。
谁家回村接个人开保时捷?
他回头看羽听,羽听无辜地耸了耸肩。
村里的人大多不认识车牌,在这个三轮车经过都要看上两眼的地方,突然来了一辆这么漂亮的豪车,车身蹭亮,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黑。
里面的人摇下车窗,大白天还招摇地开着车灯。
老两口忙帮着他们搬东西,笑脸相迎的同时还兼顾嘘寒问暖,对着羽听点头哈腰。
许知礼牵牵嘴角,能想象到,他们走后,这老两口就是村里的明星人物了。
收留就是情分,热情不分动机。
羽听付了很多酬劳,一沓一沓地放在老人的手上。
他们激动得几乎要给羽听跪下,许知礼眼疾手快阻止了。
羽听给足了他们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展示钞能力,连一旁的许知礼都跟着沾光。
“我们走吧。”羽听说。
许知礼点头。
他最后再望了一眼身后的山,青绿苍翠的山峰耸立在烟雾缭绕的云里,往事如同叶尖滴落的露珠,消失于泥土、深埋在地下。
许知礼目光长久地停留,似乎他和这个世界的羁绊,都隐在这座山上了。
回家的路漫长而颠簸,羽听暗中嘱咐司机不要经过危板桥,绕了条平坦的路。
他怕许知礼想起什么而难过。
可许知礼一路上都在睡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羽听拿起座位上的薄毯给他盖上,他不自觉的靠近,看到许知礼微微颤动的睫毛。
许知礼在难过吗?他还在想阿风吗?
到成都羽听的住处后,许知礼才醒来。
他晕晕乎乎地帮羽听拿东西。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穿过来或离开的时候,脑子就会承受这种神志不清的痛苦。
系统说这是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许知礼明白,这不过是系统阻止自己做任务之外事的借口。
他是已死之人,连记忆都模糊不清。
羽听在成都的这套房子是三年前拍戏的时候买的,他的活动遍布全国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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