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三人保持缄默,直到走了十分钟到了一家农家小院。
许知礼看到满地乱跑的鸡鸭拉的满地都是,被铁链栓住的黄狗冲着他们狂吠,惊走了木头围栏上的一群飞鸟。
一个农村老妇捆着围裙出来,手上还拿着硕大的锅铲,本来骂骂咧咧的她见到许知礼两人止住了话头。
这两人长得这么俊,穿得这么好,莫不是来旅游投宿的?
她整理头发,堆起笑容,“这是有客人啊?”
老人惊魂未定,放下水桶和扁担,捞起衣服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你别掺和,快去倒三杯水来。”
妇人“哎”了一声,欢欢喜喜地进屋去了。
老人对着他们指了指屋内,是要请他们小坐片刻的模样。
羽听自然而然地进了屋,坐在长条板凳上。
许知礼扫视了一圈,这边专有的高门槛,沾了鸡屎的水泥地,草扎的扫把和簸箕堆放在门后,进门就是一张大方桌,向上看去,是财神爷的塑像,旁边的香坛插着火红的假蜡烛。
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小院。
这老人行为举止有些奇怪,许知礼没有放松紧惕,在羽听旁边坐下,并未碰那杯茶水。
老人一口干了两杯,看起来极渴。
许知礼耐心等他喝完。
老人喝完茶,嘴巴一抹,看了两人一眼,并未言语。
许知礼已经被这老人卖关子卖得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心里像是有猫在挠。
“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羽听冷不丁地开口,他对这个传言并不感兴趣,只是见到许知礼抓耳挠腮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率先问道。
“唉。”老人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
“我看你们的打扮,应该是城里来的吧。”他看着许知礼,笃定道,“我听你口音,你应该是这边的人,估计好多年没回来过了。
许知礼点头。
“唉。”他又叹息一声,“这是六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隔壁村里死了个人。”老人慢悠悠地说,他的声音沧桑,充满有故事感,“那孩子说来也可怜,自小就克死爹娘,和他有来往的人都会沾上厄运,连照顾他的村民也会变得不幸,不是生病就是丢东西,所以渐渐的,大家都不待见这孩子了……”
无论春夏秋冬,他都穿着一双破烂的板鞋,身穿一件白衣长袍,明明是个男孩却从不理发,长发及腰的样子让人觉得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也有归处,家徒四壁的空房子,这孩子七岁起就一个人住,年纪轻轻却什么都懂,长得水灵,脑子也聪明。
他像是习惯了别人的冷眼,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
他没有工作,家里没钱,却从来不会饿着,衣服虽旧,却打理得整洁。
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就会去教室坐着听课,教书老师从不会赶他离开,他年纪不大却有过目不忘之才,学过的东西一遍就会,可以称得上是天才。
穷苦的农村能出现这样一个奇才,在方圆几里的村庄内,是家喻户晓的事。
可偏偏是他,说是灾星也不为过。
除了老师,没有人会主动与他交流,不过他也不理会别人。
“后来,出现个比他小几岁的孩子,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他竟然会对着他笑,村里人都觉得这事稀奇,不敢当面说怕沾了晦气,只敢在地下悄悄说。”老人说,“最稀奇的是,这孩子却没有遭受任何厄运,甚至他还救了他不少次。”
许知礼看着他,老人的嘴巴一张一合,每一个字都让他窒息。
“有次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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