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和乔宁待了一段时间,药老头脏乱的胡须早已被梳理地干净整齐,一身麻布长袍,行动间竟隐隐可见仙风道骨。
乔宁早看出他不是普通人,但也无意揭穿,现在他似乎想要表明身份,乔宁也乐见其成。
拿着锄头走到槐树下,正准备开始挖,江域瞪了秦眠一眼。
怎么可以让小剑修挖地?
秦眠秒懂,心中有些惭愧,立刻把锄头接过来,“吭哧吭哧”地开始做苦力,孙邈则盯着跟在乔宁身后的药老头怔怔出神。
“想什么呢!”药老头给了他一个暴栗,“连你师叔都不认识了?”
“师叔,真的是你!”孙邈激动地手舞足蹈,高亢的声音几乎把门外的侍卫吸引进来,被药老头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不怪孙邈如此激动,实在是师叔消失了四十多年,魂灯也忽明忽暗,近几年甚至几度熄灭,大家都以为他凶多吉少,掌门都已经开始筹备他的葬礼了。
两人寒暄间,秦眠已经把酒挖了出来,巴掌大的一小坛,坛盖被封地严严实实,他们隔得这么近,都闻不到一丝酒气。
乔宁几个一头雾水,药老头却对此颇有研究,在瓶口周围检查一圈道:“瓶口干燥,土壤微微粘稠,呈红褐色,确实是云白雾。”
云白雾是酒,更是一剂药,加上鸢尾草,能让喝酒之人深陷在最恐惧的梦境中直至精疲力竭,可谓杀人于无形。
这些雾彩长老都在笔记中明确说明过,虽然须弥界的人们没听过这个说法,但既然刺史府就是长老故居,不排除秦岚岚知道一点的可能。
孙邈和秦眠齐齐看向乔宁:“给吗?”
乔宁看向药老头,这里有大佬,她还费劲思考干嘛,跟着走就行。
江域无所谓地窝在乔宁怀中,和她一个想法。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他一个短腿狗狗才不费那个神。
药老头对几个天骄的摆烂行为非常无奈,这几个小家伙,历练一点也不伤心,若是能回去,他一定要让他们长辈给他们加训。
沉思片刻:“给,不过不能给真的酒。”
秦岚岚若是知道白云雾的用处,不应该找不到酒的所在地。
但她依旧让他们帮忙找,其中一定有隐情。
夜晚的刺史府依旧灯火通明。
秦岚岚推开房门,任由月光将她的脸照得格外清晰。
她的表情很冷,全然不见白日里的热情明媚。
本该对她的到来十分敏感的房间主人却没发出一丝声音,过往常见的斥责、教训乃至虚伪的应付都没有。
也对,这人正深陷在恐惧中,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秦岚岚走到床前,看着床上满脸冷汗怎么挣扎都无法醒来的妇人,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走到桌前,施施然地喝了一口热茶,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抬头看向寂静而黑暗的屋顶,朗声道:“各位请下来吧,我想让你们帮我做第一件事。”
乔宁几人一狗对视一眼,从房梁上跳下来。
秦眠看向秦岚岚的目光中已经多了几分警惕。
他们可没有发出声音,秦一小姐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房顶的?
而且给秦岚岚的白云雾明明是假的,为什么杨夫人还会毒发?
“因为我希望它是真的。”秦岚岚好心地解释了一句。
乔宁几个小辈不懂这话的意思,药老头却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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