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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躲得不远,那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谁也没想到,这过来的竟然是姜芦。
大家原以为,白奋斗真是要跟王香秀偷-情的。就连周群都愣住了。
他知道有可能不是王香秀,但是没想到,来的人是姜芦。
姜芦还在说:“周群受伤了,怎么不送去医务室?”
虽然很担心的询问,但是姜芦还是小跑儿,走的很快。
周群:受伤?他没有受伤啊?
可是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来不及多想,就看白老头给姜芦领过来了,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白老头竟然一个用力,给姜芦推了进去。
姜芦:“啊!”
白奋斗:“啊!”
他等待的,是庄志希啊,但是没曾想庄志希没先到,竟然是姜芦到了。而他爸根本不清楚这一点,直接按照他们的计划,给姜芦推进了门。
姜芦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再看屋里,除了白奋斗,哪里还有其他人?
她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
不管怎么样,眼前这个情况确实是很恐怖的。
她尖叫:“白奋斗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
这样的变故,白家父子没有想到,周群等人更是没有想到,周群本来是来抓白奋斗的,但是没想到白奋斗竟然想要“欺负”他媳妇儿,这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睚眦俱裂,嗷了一声就冲了出去。
他奔到门口,白老头看到是周群,还露出了一抹笑容,毕竟在他看来,这样效果更好。可是他哪里想得到,庄志希根本没来,白奋斗的计划也根本没有成功呢。
他正要绷紧了笑意说点什么,就看周群一拳打过来了,他这时可不是以往那样弱鸡,咣咣就是两拳头。白老头本来就感冒虚弱,一下子摔倒在地。
周群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白奋斗,姜芦,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对得起我!”
这样的变故,白奋斗根本就来不及解释,倒是姜芦飞快的扑向了周群,叫:“群哥,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骗来的。”
她跟白奋斗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这要是传出去,她还要脸不要了?所以姜芦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喊了出来。她尖叫:“是他们把我骗来的,他们说你受伤了。”
姜芦哭了出来,这是吓哭的。
不管怎么的,姜芦也只是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哪里能不害怕?
周群一听,火气更大,嘶吼一声,扑向了白奋斗。
一拳两拳的砸过去,白奋斗挨了两下终于反应过来,他不服气的很:“周群,你凭什么打我。”
他反手就回击一拳,白奋斗到底是保卫科的,体力比周群强,周群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姜芦眼睛赤红,叫:“我杀了你!”
她也扑了上去,这个时候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说着的,大家真是十分的看不起白奋斗,虽然周群的名声在厂里已经跟过街老鼠一样。但是这个时候白奋斗做的事儿,却还是比周群更恶劣的。
周群那再怎么说还能说是双方自愿,而且他们也没抓到什么现行。
但是白奋斗,大家是眼看着白家父子把姜芦骗过来的,到底想干什么,作为男人,大家都懂。总之,大家对白奋斗鄙夷的心思,那是冲破天际了。
有本事你抓迪特,有本事你抓坏人,有本事你见义勇为。
你在这里欺负一个女人,想要图谋不轨,这是最最下三滥的。
保卫科好多都是部队转业,看到这种更是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他做出这样的事儿,还敢还手,那就更让人看不起了。王二癞子几个飞快的上前,直接箍住白奋斗:“你做了这种事情还想打人?当我们都不存在是吧?”
“真是个垃圾。”
“快去叫科长过来!”
保卫科几个把白奋斗制住,周群和姜芦发疯了一样上前,咣当咣当的拳打脚踢。特别是周群,这是夺妻之恨。他都恨不能给白奋斗杀了!
刚才是打不过,现在有人按着白奋斗,他可不就发疯的打人。
“放开我,你们到底是跟谁一起的,就由着他这么打我!”白奋斗叫了出来。
“我们跟你可不是一起的,我们都是正派人,不是你这种阴险小人。真是看不出你是这种东西。打你?人家把你打死都是活该。”
“我什么也没干!”白奋斗这时也多少有几分反应过来,他嗷嗷叫:“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让你开玩笑!”啪一个耳光,周群毫不客气:“我让你说这是开玩笑!”
啪啪又是一个耳光。
在保卫科的“帮助”下,周群单方面殴打白奋斗父子,没一会儿这两个老东西就已经鼻青脸肿了。而杨立新,杨立新从事情一开始就吓蒙了,他都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到了这个地步。
他本来是来抓奸的,但是没想到竟然见证了一场预谋犯罪。
杨立新也是刚才被刺激的狠了,一点也不隐瞒,倒豆子一样都说给了庄志希听。庄志希总算是把这件事儿前前后后都给圆上了。他这没想到事情是这个发展。
不过,这样发展又是很符合情理的。
而周围一干没怎么看明白的也终于从杨立新的嘴里知道了所有的经过。再看白奋斗父子,如同看两坨屎。
杨立新在这边讲述事情的经过,那边姜芦气不过又冲上去踹人。
大家听着这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觉得身体某个位置都跟着发疼,不过又深深觉得,这父子两个就是活该。该说不说,他们挨打,真是活该。
不过吧……张副厂长看着白奋斗脑袋上还在冒血,也怕死人,说:“好了,你们大家散一下,周群姜芦,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你们夫妻两个受了委屈。这件事儿厂子里一定给你们一个说法。李四,你们几个先给人送到医务室,最起码得止血。”
王大夫也过来看热闹了,根本不怎么想管他,女人对这样的事儿更加的看不起,她说:“这种人死了才好呢。死了是为社会做贡献。给他们止血都是浪费药。”
张副厂长揉着太阳穴,也真是在心里给白家这不靠谱的两父子骂个狗血淋头,不过作为厂领导,又不能不管。
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倒霉,专门负责处理后勤。
他宁愿管生产啊!
哪里还用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
他深吸一口气,说:“走吧,先止血。大家都回去,现在都回去,这件事儿厂里一定会仔细调查的。”
虽然张副厂长这么说,但是大家谁也没走,都还围着,没办法,这种事儿,真是几十年都看不见一回。更不要说这个事儿是身边的事情了。
杨立新扶着庄志希,都有点站不稳了。
庄志希:“你没事儿吧?”
杨立新:“你扶着我点,我腿软了。”
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毕竟,有人掉进粪坑的事儿,他都见过呢。属实是见多识广了。他们那一片儿,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但是今天这事儿,太刺激了。
姜芦发疯一样专门往那个位置踹,作为一个男人,他真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的腿软。
庄志希扶着杨立新,说:“我送你回后厨儿?”
杨立新:“不!”
他还挺坚定:“去医务室。”
他可要掌握第一手的消息。
庄志希这个时候倒是很惊讶的看着杨立新,感慨这人真是有点东西啊。都腿软成这样了,还不下火线呢?
他说小声说:“张副厂长脸都黑了。”
杨立新:“法不责众啊。”
大家都不走,张副厂长也不能都惩罚了吧?
庄志希:“……”
你这想的还挺细致。
他说:“那行吧,走。”
大家无视张副厂长难看的脸色,浩浩荡荡的跟着往医务室走。
这要是搁了以往,张副厂长也是会撵人的,但是今天吧,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了。白家父子被架到了医务室。王大夫叫:“主任,你来看看吧。”
医务室的头儿是一个秃顶大叔,五十来岁,上班当养老。
正是因为这位的做派,所以他们医务室现在存在感才这么低,秃顶主任中午偷偷午睡,迷迷糊糊的赶紧出来:“哦豁。”
这一看怎么这么多人。
王大夫:“主任,你给这两个狗东……额,这两个人看一看吧。我技术不行,可看不好。”她压根不想管这两个。
众人嘴角微微抽搐,别以为你改口了,我们就没有听出你想说“狗东西”。
你这是侮辱狗。
主任:“我来我来。”
白抱头和白奋斗还捂住裆-部嗷嗷嗷叫呢。
主任:“这咋了啊?”
他说:“我先给头处理一下,不能这么继续流血。”
虽然这二位都是鼻青脸肿,脸肿的跟猪头似的,但是白奋斗头上一直淌血是要处理的。还有他的鼻子也在流血……秃顶主任不知道发生什么,瞄一眼其他人不仅不上前帮忙还厌恶的看着白家父子,虽然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想也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没干什么好事儿了。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看他们还都捂着那个位置呢。
他说:“都出去都出去,别围观,我得检查一下关键位置,你们都出去,留在这里不合适。”
白老头:“嗷嗷嗷。”
白奋斗:“嗷嗷嗷。”
他们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都出去都出去。”
他把窗帘拉上,张副厂长:“我留下吧,作为主管后勤的副厂长,我总得知道个具体情况。不然都没法儿跟厂里其他人沟通。”
刘科长立刻:“那我也留下来吧,这两个人做错了事情不思悔改还会还手,别是他们突然暴起,伤了你们。这就得不偿失了。”
保卫科众位:“那我们也留下来吧,我们保卫科本来就是要保护厂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全。如果白奋斗他们父子两个发疯,我门也能及时制止。”
秃顶主任:“……”
你们都想留下看热闹吧?
他点头:“随便你们,不过女同志都出去,都出去哈。”
诸位围观群众,终于被挡在了外面,大家一个个虽然进不去,甚至看不见,仍是眺望着。庄志希也在人堆儿里,就听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气声。
杨立新:“这是咋了?”
庄志希:“我怎么知道?”
他也好奇啊,但是他也没有透视眼,隔着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啊。
不过也没让大家等很久,门很快的就开了。
保卫科几个人维持现场,叫:“让一让,大家都让一让,人要送医院了。”
“啊?这医务室看不了了?”
“这得多严重啊?是废了吗?”
“估摸着也不至于,咱医务室也就看个头疼脑热,技术一般。”
这话要是这么说,秃顶主任不服气了,他说:“咱们医务室水平怎么一般了?虽然看大病一般,那是因为本身我们遇到的就少,经验也少。很多的专家都是通过病症多才能不断积累起来的。我们没有这个先天条件。不过你看,看头疼脑热,我们看的多,不是看的很好?很容易就判断情况?还有受伤止血,固定包扎这些,我们做的多,不是都做的很好?你们可不能误解我们医务室的水平。在小病症上,大医院都不如我们处理的多,见识的多,判断的迅速。”
这一点,可是一定要说清楚的,没得这么看不起人的。
“那他们咋往大医院送?”
秃顶主任:“碎了,碎了不送大医院,我们怎么给他处理?咱们这边医务室看男科不行啊!再说缝缝补补的手段也不行啊。一旦搞个不好真的就废了,这还没结婚呢。我们能胡来吗?”
哦豁!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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