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拿进来,让朕好好瞧瞧是什么东西。”
在众大臣的视线里,大殿外缓缓出现了一个高宽两米用白布盖着的巨大铁笼,四个魁梧的男子分别抬着笼子的四个角,进到殿内。
窃窃私语的猜测声在殿内响起,铁笼刚落到地上,撒诺上前一步,一把就揭开了白布,笼内是一头年幼的白狼。幼狼的血口大张,舌头竟是早已被人拔掉了,四肢也被敲断软绵绵的瘫放在铁笼里,如今痛苦的呜咽着,甚至有血沫从口齿间溢出,身上的白毛将近一半被自己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
风悯臣一惊,身体猛然后倒在了龙椅上,蔡福急忙用身子挡住了风悯臣的视线,厉呵:“大胆!谁准大殿上进献这种东西!”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笼里会是这般景象,沁阳可能送一头猛兽他们也许想到过,但绝对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滩半死不活,残忍可怖的东西。背后深意更是可诛,为何是一头年幼的废狼以此借指谁!
殿内登时大乱,在蔡福的呵斥声中,守在殿外的护卫瞬间冲进了大殿,所有人的视线在这一刻都被吸引在了殿中央的幼狼和撒诺身上。
突然朝臣中不知谁惊恐的大叫了一声,“保护陛下!”
几乎同时,谢诘便看见数枚泛着寒光的暗箭向龙椅上暗金的身影射了过去,蔡福护在风悯臣身前,连闷哼声都来不及,背上已经中了两箭,沉重枯老的身体直接砸进了风悯臣怀里。
“护驾!护驾!”殿内乱作一团,撒诺的四个亲卫和撒诺都是绝顶好的身手,手段残忍,他们身上携带了暗器,又从护卫手里夺了长刀,刀刃所及之处,皆是血肉翻涌。今日议和,满殿官员文臣占了大多数,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一辈子可能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脸色惨白的连自己往哪里躲都不知道。
太尉高怀远顾不得礼数,几个跨步迅速跃上龙椅,把风悯臣护送到旁边焦急的无计可施的一堆文臣中间,便赤手冲进了殿中央的战局。
风悯臣初遇这种场面,虽然也是惊吓过度,但表面看着还算镇定,被推搡着围护在几个官员中间后,本能的向最亲近的老师身边移动。
谢诘与风悯臣只隔着几个官员,很快风悯臣就推开人群到了谢诘近前,谢诘伸手刚打算把他扯到身边,却突然眼光下滑,看见风悯臣背后离他极近的一个官员,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
“陛下,小心!”谢诘大惊,完全顾不得思考,侧身一把将风悯臣扯进了自己怀里,但他的整个背部却全部暴露在了握刀官员的可刺范围内。
谢诘一声大吼让偷袭官员完全暴露,似是知道自己就算刺杀不成也没有了退路,他目光怨毒,竟是抓紧匕首,直扑向了谢诘。
谢诘只感觉到脖颈上掠来一道劲风,耳边一缕黑发瞬间被锋利的匕刃割断,肌肤却迟迟没有感觉到刺痛。
谢诘转头,看见阮青河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赤手抓住了直刺来的匕首,鲜红的血液顺着他并拢的五指蜿蜒淌下,他眉目凛冽如寒霜,夺刀入手,瞬息间,偷袭的官员脖间渗出一道红痕,已经毙命。
这边出现状况,高怀远急忙从战局中退回到了风悯臣身边,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场面寂静的诡异。
虞经海看了一眼尸体道:“有人通敌了。”
阮青河把自己流血的手缩进衣袖,对高怀远道:“护陛下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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