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士兵被狱卒带到门口,突然回头,认真道:“将军不会叛变,他那么好的人,不会叛变!”
从审问室里出来,常远泽给身边下属吩咐道:“统计从西漠到雍都沿路,各郡各县半月来的意外死亡人数和死亡人身份细节,看能否找到其他传信士兵的尸首。另外,先核对朝廷近半年来输入西漠的粮草,若无误之后再查其他。”
谢诘等身边的人全部离开,走近常远泽,问:“常大人是怀疑前面的传信士兵有可能被暗杀”
“嗯。”常远泽颔首,“有这个怀疑,但……没有找到尸首之前,也不排除是其他意外事故的可能。”
常远泽细心严谨能察觉出传信士兵的疑点,没有理由看不出粮草也有诸多问题,为何刚刚询问士兵言语前后矛盾平戎军在被围困翡城的时日里到底有粮还是无粮左行云上战前给将士吃的是什么这顿饭与兵败有无关联
“那粮草”谢诘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常远泽打断了,“粮草之事复杂,先一步一步来,草灰蛇线,总能被查明。”
不知不觉,已经接近晌午,饭菜的香味飘进了屋内,常远泽微微一笑,“时间已经不早了,这边有食堂,谢大人可有兴趣去试试”
食堂的饭菜虽然卖相不好,但味道极为不错,谢诘与常远泽找了一个空置的桌子坐下用餐,有经过的捕快狱卒看见常远泽,极为自然的与他打招呼。
“谢大人吃的可还习惯”
“习惯。”谢诘眉眼间都是温和柔软的笑容,“太明书院食堂里的饭菜,有时还不如这顿。”
“有些耳闻,听犬子抱怨过。”常远泽轻笑着接了一句,并不再继续说话,两人相对而坐,一顿饭吃的安静和谐。
不远处一张桌子上是几个年轻的捕快,谈话的声音虽称不上洪亮,但也能清晰的传到谢诘与常远泽的耳朵里。
“我听说昨日罗大人带着儿子去丞相府退亲了。”
“这事我也有耳闻,不过你胡说什么!明明是女方退亲,丞相可是亲自在鹳雀楼抓到烂醉的罗公子。”
“这事说来也凑巧。”
“哪里凑巧”
“时间巧,什么时候退亲都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我朋友的大哥和罗临逸在一个军营里待过,说罗公子并不是如此乱来的人。我们倒着推理,平戎将军倒下,最获益的是谁这婚约若不退,他可拿不到横阳军权,现今,朝廷已经派罗临逸去西漠了。”
“这……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本事。”
“你们都忘了,罗氏出生横阳,罗临逸的爷爷以前也是大将军,他们虽然在雍都待了这么久,但横阳那群旧部至今还是认罗氏为王,横阳又与枯月关翡城接壤,罗临逸若真想做些什么,完全轻而易举。”
突然常远泽把筷子重重的摔在了桌面上,啪的一声,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了下来,清朗的少年音迟疑了一下唤道:“爹。”
说着少年已经到了常远泽面前,穿着廷尉府统一的青蓝窄袖短袍,额头上戴云纹额带,身姿端秀,唇红齿白。少年一边注意着常远泽的脸色,一边偷偷摆手让刚与他一起的同僚离开。
常远泽的脸色阴沉,“谁准你们妄议朝廷官员的!”
“我没有,都是事……”常允息意欲争辩,就被常远泽一声厉呵给打断了,“闭嘴!”
少年悻悻的闭了嘴。
常远泽起身给谢诘施了一个礼,道:“犬子胡言乱语,谢大人莫要在意。”
“无碍。”谢诘急忙扶住了常远泽的胳膊,“不是什么大事,常大人回去也莫要责罚他了。”
常允息朝谢诘眨了一下眼睛,唇角微微扬起,口齿之间是极轻的一句,“谢谢先生。”
谢诘无奈的摇头。
在廷尉府一直待到傍晚,谢诘用过晚膳,慢慢的走到了阮府,这是自阮青河离开国师府,建了这座新的府邸后,他第一次来,朱漆大门紧紧闭着,谢诘拾级而上,走到门前,轻扣了两下门环,吱呀一声,守门就打开了门,守门似乎识的他,不需要谢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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