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琵琶弦琴,或拿着长笛古箫,摆动着杨柳腰,轻纱之下别有风情。
方白头一次流连于此,兴趣大涨。
不多时,女人就带着他们进到古色古香的房间。
房间内,陈设精致而华贵。
柱子上缠绕着淡粉轻纱,桌子上摆着出自名镇的瓷器。
两把黄花梨椅子摆放整齐,上面铺着金丝软垫,两把椅子中间摆放着小茶几,茶几上有两壶美酒、两叠小菜。
“两位公子,稍等。”女人手上挽着轻纱,面朝方白,以后退姿态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掩上。
“来,方兄,坐!”秦枫熟练的坐到一张椅子上,给方白满了一杯酒。
每一个动作都很熟练,除了扑面而来的书生气之外,还有一种老客的感觉。
方白坐在旁边,仰头将美酒一饮而尽:“秦兄,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什么?”秦枫放下酒杯。
“或许……你被赶出书院,并不是因为写了诗骂书院。”方白意有所指。
秦枫也是个聪明人,哪能听不出意思,摇头道:“方兄,你可不知道我当初骂得多狠。”
这么一说,方白反倒是来了兴趣,催促秦枫说说。
“一句话,得罪了书院所有人。”
秦枫又喝了一口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提着酒杯,另一只手指着前方,朗声道:“书生不如草莽匪,寒窗白首又何益!”
些许是喝得多了,秦枫又坐回椅子摇头晃脑:“当时热血上头,也不讲究什么文采,就随意写了首生平最差的诗,但也是最畅快的。”
方白靠在椅子上,细细咀嚼这首诗。
上半句将书生与山匪相比,甚至说书生不如山匪,下半句又说读书读到白头又有什么用,当着书院的面骂出来,确实很伤颜面。
但……骂得还是太轻了。
“你们读书人,骂人还是骂得委婉了。”方白吃口小菜,喝口美酒。
“听方兄的意思,还能骂得更狠,方兄,我虽然被书院赶出来,一身才气还是有的,我并非看不起方兄的意思,只是咱俩行当不同。”秦枫瞪着眼。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
在秦枫眼中,方白虽然不是文人,但说他骂得不够狠,那就是说他诗不好。
这首诗是他随意而作,却也不能让不懂行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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