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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摆手道:“别整日里就惦记着吃喝,好好琢磨差事。”
九阿哥道:“儿子这不是脸皮薄么?这几年,牛羊的大头都是儿子岳父供着。”
“跪安吧!”
康熙面上多了不耐烦,却是将这话给听进去了。
吃软饭本来就丢人,皇子吃软饭更丢人。
这牛羊供给,却是是个问题。
康熙想着口外那些王公勋贵的大牧场,若有所思。
不说别人家,就说佟家,自己当年就赏了两回牧场。
九阿哥出了清溪书屋,就直接出了小东门。
五所前院,桂丹已经在候着。
听到门口有动静,桂丹就从客厅出来迎候。
“九爷……”
桂丹忙上前请安。
九阿哥纳罕道:“不是叫你在府里当值么?府里有什么事儿?”
“府里没事儿,是奴才阿玛昨儿叫奴才回去,说起一件事,奴才想要问问九爷的意思,就过来了……”桂丹道。
“说说,你阿玛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九阿哥带着桂丹,去了客厅,问道。
桂丹道:“昨儿回京的佟家六爷庆恒,生母是红带子,跟奴才继母的姑姑,昨儿觉罗家过来人了,说起了这一重亲戚关系。”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道:“丢人不丢人,红带子女给人做妾,不说老实躲着,还好意思论亲戚?”
桂丹点头道:“奴才听着也觉得寒碜,要说早年嫡庶不分明,侧室身份贵重也是常有的,可那说的是宗室,勋贵人家的侧室,再金贵能金贵到哪里去?”
九阿哥瞪了他一眼,道:“你说金贵到哪里去?”
桂丹忙拍了下嘴巴,道:“奴才失言。”
桂丹之父跟宜妃是同胞兄妹,就是侧室所出。
还有宫里的后妃,各家的皇子福晋,不乏侧室出身的。
都是按照满洲旧俗,侧室子或侧室女都是嫡出。
不过九阿哥也明白桂丹的意思了。
这觉罗家跳出来,是想要帮自家的外甥争爵位。
“做梦呢吧,轮得着他们插手这个?能说上话的,除了鄂伦岱,就是四哥,其他人也没有资格插手……”
九阿哥讥笑道。
桂丹点头道:“奴才也晓得是笑话,当年接亲的时候,可是从没有提起过还有一门亲戚,谁叫当时佟家二房流放了,如今眼见着二房要还爵,他们又厚着面皮当自己是公府的姻亲了,口口声声‘子以母贵’,都是妾,没有诰命,谁比谁金贵不成?”
九阿哥道:“无利不起早,除了公爷外甥这个,他们是不是还算计别的了?”
桂丹道:“惦记着亲上加亲呢,也不想想,配不配不上,佟家即发还爵位,公夫人也好,其他不承爵的夫人也好,肯定还是旧亲勋贵里选,哪里就轮到他们家这个破落户?”
九阿哥道:“是想得挺美,却忘了明年又是选秀之年,说不得这婚事还是御前做主。”
桂丹道:“嗯,应该是,佟家二老太太出了名的面性子,不像个明白人,估计还是皇上操心。”
九阿哥看着桂丹道:“爷不打听这个,你也不许瞎打听,那承爵的人爱谁谁,反正咱们跟佟家二房也没有走动。”
“奴才晓得了,奴才今儿再回家一趟,跟奴才阿玛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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