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多做解释,拉着裴崇道的手就要出门找来俊臣。
她准备好好和姓来的谈谈,如果能利用来俊臣搞垮武家,或者让他们狗咬狗是最好不过的了。
玄英那里作复仇求生之举,反观武承嗣却以为重创玄英,又听说圣人似乎有意剥夺她又一坊坊主之职,甚至要解散又一坊,虽然有些惋惜,可心下更多是痛快。
哪怕被要求闭门思过又如何,他是武则天的亲侄儿,又是武家长房长子,今后大有可为,甚至极有可能接替他姑姑的皇位。
因此,他虽不能大宴宾客,却将绿绋收入房中,夜夜与之欢好。
这可是他能将陆玄英击毁的大功臣,即使姿色远不如玄英、窈娘,可光是爱他胜过一切这一点,就能极大满足他那可笑的自尊心和大男子主义心理,让他本就膨胀的自信心如毫无根基、头重脚轻的芦苇一样疯长1。
“大郎,我始终不敢信,终于给我等到这一天了。”绿绋圈住武承嗣的脖颈,向他献上自己虔诚的吻。
“只要你继续好好为我做事,等以后,自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不要像你那不知好歹的坊主,还有……还有窈娘一样,自寻死路。”武承嗣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想起窈娘了,三个月还是半年?他甚至都记不清她的模样,只记得她与他闹掰时的疯狂和跳井时的决绝。
可他的沉默让绿绋以为是余情未了,心中愤愤,却自信终有一日可以用爱感化他,实在不行就想办法,让他永远只能属于她。
“大郎,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喜欢我吗?”回应她的是武承嗣毫不怜惜的吻,他不想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又不能舍弃对自己有用的她。
一个吻,就能换来小娘子的真心,实在是笔极划算的买卖。
他的喜欢给了陆玄英,他的爱给了窈娘,现在的他,除了这种虚无缥缈,随时都会破碎的感情,可以给她一切想要的。
只要她能助他登上那个万众瞩目的瑰丽宝座。
此前玄英只是暂时性和李氏、韦氏合作,崔家对此只有个大致的猜测,玄英本意是想找机会和绮儿透露一二,可还没等她行动,崔绮儿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阿英,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和卢二打马球,裴二郎没来的那次吗?我们还讨论了余姚县主择婿一事。”绮儿支支吾吾,旧事重提的样子实在与平时的洒脱相差甚远,让玄英怀疑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了,你不是说那余姚后来托你找我帮忙,你却带她去找了太平嘛?是又出了什么问题?”玄英不理解,而以她现在的名声和地位,早就没法帮那位小县主了。
绮儿越着急就越讲不清,一会儿说县主与她看上的那人上个月已经成亲,一会儿又羡慕起她被对方疼宠,可就是说不上正题,也就是玄英能受得了,换作萧成周早就同绮儿一道着急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县主的小姨王氏有意与你家结亲,但你不愿意。这你直说不就是了,何必提起余姚县主呢?再说崔舍人如此疼你,不早就说让你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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