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又有点上火,却被来俊臣压下。
作为《罗织经》的作者之一,来俊臣对于洞悉人心很有一套,因此见绿绋如此难以启齿便猜出了大概来。
“人都有弱点,陆玄英也不例外。近来裴崇道出入玉清观的次数颇多,我想鹧鸪说的软肋就是他吧?感情,就是她最大的弱点,想必你的背叛也很让她伤心吧!”
来俊臣一说完,就被绿绋狠辣的目光扫遍全身,他看着突然鲜活起来的女子,得意地挑眉,奸邪的脸上露出笑意:“大王,不如就让绿绋小娘子去办吧,身为从前的‘影’,应该也有办法联系到其余的才是。”他甚至特意称呼其为绿绋,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主人,属下……”绿绋慌张地抬头,唯恐武承嗣答应。
可武承嗣本就对绿绋心中有疑,疑心她不能真正放下陆玄英跟着自己,此前也多有明示,现在来俊臣更是给他出了个好主意。
“鹧鸪,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是,主人,属下一定办到,请主人放心。”
没多久,裴崇道收到一封信,只有空白的信纸和一只带血的箭头。信封上印着倒三角脸型的图案,一如他当年收到的那封信。
难道是他的俏俏又遇到什么危险了?
可他又疑心为何不是玉清观的人前来报信,这样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即使觉得其中可能有诈,但他担心玄英出事,还是决定去玉清观问个清楚。
没想到,观里只有绿缨在,玄英等人都外出办事去了,而绿缨也确认了这封信确实来自于又一坊,这箭头确是他们坊内特制,别处无法获得。
事涉玄英,裴崇道即使想冷静也不能,他隐约感觉这件事和自己有些关系,却苦于没有证据。
“她们几人是一起出去的吗?会不会发信的不是九娘,而是其他人?”裴崇道不好直接问绿缨是不是你们坊内又有叛徒,只能这么委婉。
“没有啊,就连绿绣都已经开始单独办事……你是怀疑我们中有人变节?不可能,先前坊主已经命我们逐一排查,坊里人员数目大减,留下的都是十分可靠之人,绝无可能,”绿缨皱眉苦思,忽然灵光乍现,“对,除了绿绋,她的许多东西都下落不明。”
“可她已经背叛了一次,竟然还敢如此挑衅。”绿缨怒火中烧,秀眉倒竖。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了,或者说,武承嗣什么意思,且等等吧,很快就有下一步行动了。”裴崇道冷静了下来,可现在联系不上玄英,许多事情还不好说,如果魏王的目标是他倒也罢了,就怕玄英落入了绿绋的圈套。
不出裴崇道所料,没过半个时辰,绿绋就来到了玉清观,她甚至没有和绿缨废话,直接击昏了裴崇道,又刺伤了绿缨拖住其步伐,然后才将他带走。
等裴崇道醒来,就见自己躺在一间封闭的屋子里,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只有墙上偏高的位置有一个细长的仅可供人目视的缺口。
外面照进微弱的烛光,四周漆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了环境,勉强能看到屋内物件的轮廓。
这里应该是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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