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对,没错,她就是出于朋友立场,好奇他对自己过去的看法而已。
“好了,再打个结。你想和我说,以后还有大把时间,你可不是那么纠结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之后还有硬仗要打,”裴崇道拍拍玄英的头,不等她反抗就收回手道,“太晚了,我把榻整理一下,你就在这里休息吧,省得晚上奔波,伤口再裂开。”
玄英点点头:“我没异议,但是我要你陪我。”
“这不太好吧,你身上还有伤。”他俊脸一红,有点不知所措。
玄英翻了个白眼,奚落他:“你想哪儿去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我只是突然想到些事情,躺着聊天也很方便啊。”
裴崇道狐疑地望过去,只觉得有诈,可是也不想放过与她亲近的机会,便同意了。
玄英侧过头来看裴崇道,面前这个男人五官俊美,眉间有一点朱砂痣,若不是他常故意将眉毛描得更粗更黑些,只怕会惹上不少风流情债。他不笑的时候显得格外冷酷,线条硬朗,唇线很薄。但除了他们第一次在大理寺偶遇,他被自己劫持时,在她面前,他总是温和谦恭、彬彬有礼,并不像外界传闻那样。
此时见他皱眉,眉峰间的褶子都能将那抹红藏住,她觉得有趣,不自觉地伸手抚摸上去。
裴崇道一愣,拉下玄英的手就往被子里塞,看她面色苍白,心疼道:“你看看你自己,忙碌了整夜还不好好休息,真让人担心。”
其实不止这一夜,她醒来后有太多要处理的事情,哪怕绿绕她们都很可靠,可在大事上只能由她来做决断,甚至可以说若非她此前受了重伤要养病,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了。
经年累月,忧思过重。
“没办法,武承嗣的这步棋实在让我想不到,就算他想要谋取帝位,可扰乱边关之事能得什么好?这样的蠢材怎么堪当大用,我看他是忘了自己姓武。”玄英闭上眼,任由裴崇道替自己暖手。
“或许,是你当局者迷,他此次的目的和帝位无关,你提到有不少其他势力的探子被他的人杀害,甚至连脸都被毁掉,会不会是为了你?”裴崇道和玄英在某种程度上实在很像,所以他没法再劝谏什么以身体为重的话,因为他自己查案起来也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他还是想对又一坊不利,把这些祸事栽赃到我头上?”
裴崇道见她不悲不喜,甚至没有发怒,更心疼了,这样还不如将心中郁气发泄出来,她身体还没好透,受不住这一遭遭的破事。
“别想了,俏俏,是我不好,和你说这些。”他将玄英的手放在心口,胸腔内的跳动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撞击在玄英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逃避是不对的,敬之,你该清楚啊!”玄英转身,不期被他拥入怀中,耳畔的心跳声更加响了。
裴崇道试探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像哄不肯睡觉的孩子一样:“逃避确实不对,但是你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今夜过去大半,明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你再不修养就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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