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很确信,泄密的人一定是你们自己人,换言之,有叛徒。”
绿绕没说话,她看了眼才刚下来不久的绿绣,有意再锻炼锻炼她,绿绣点头道:“没错,我们是怀疑有叛徒,甚至可以说很肯定。判定的过程没有必要详细告知,而且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出卖了女冠。那天,女冠一人上路,没有任何人跟随,她为什么会绕路去了郊外的陆宅后又离开出现在魏王别院附近,谁也不知道。我们是可以等到女冠醒来再询问,但是万一对方还有动作呢?
“请两位来,一是为了帮助我们抓到叛徒,肃清内鬼,二是也可以轮流看护,毕竟对方如果要下手,好歹会有所顾忌,这人不敢在观内大张旗鼓行事,见了你们也会暂缓行动,三嘛,与其让你们在外面猜疑,甚至还想破八卦阵,不如请进来共同商议。”
这下不止绿绕点头,绮儿惊叹,就连裴崇道都侧目。这个绿绣,年纪最小,可是分析问题的广度与深度,包括说话的气势、态度,都不输给任何人,甚至可堪与当朝有女相国之称,“称量天下士”的年轻时候的上官婉儿一较高下。
当然也仅仅是年轻版的,毕竟绿绣各方面的经验都不足,也没有外出历练过。可与前两年只能跑腿送信的小丫头相比,进步神速。裴崇道相信,要不了多久,她一定能更进一步。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来说说我知道的一些事情。”裴崇道这下才有了些许的放松,毕竟玄英还躺在上面,醒来的日期未知,他面对其余人多少有些不自在。
几人相谈后基本确认了野兽的来历,但是牵扯到外邦人,他们暂时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因为这很容易就变成邦交问题。而来俊臣选择这种途径,估计也是考虑到这点,有意断他们的路。
然而,事情也并非没有斡旋的余地,起码对于那个有可能背叛的人,几人心中也都有数,只是没能找到证据。
“没有证据,咱们也可以创造机会,让那个人露出马脚。”绿绕笑得温柔,却绵里藏刀。
魏王府中。
除了来俊臣和先前那个女子外,又有一位不速之客。
武承嗣有些不耐烦,他最近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并不是很想与外人寒暄。
“大王,别那么快拒绝嘛,我知道你在对付又一坊的人,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与又一坊也有些恩怨。”来人正是韦元明。
因为此前玄英和裴崇道多次调查到他那里,为了稳妥起见,他暂且按兵不动。可是经过年初裴崇道被诬陷罢官,加上这次玄英受伤昏迷后,他与他背后的势力便再一次冒出头来。
“谁与你是朋友,只会缩在龟壳里的人,不配与本王交朋友。”同在洛阳,谁还不知道谁,武承嗣当然也清楚又一坊之前对韦元明的调查,可韦氏太狡猾,几次碰壁后竟然就龟缩起来,在暗中看着武承嗣与陆玄英斗法。
“别生气嘛,您已经让‘俏罗刹’伤得没法再有动作,不如咱们趁此机会联手,把又一坊一网打尽,如何?”韦元明他们其实更想坐收渔翁之利,可又觉得武承嗣只是莽夫之勇,这次也不过是利用了窈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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