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丘神绩等人的余威下度过。
新的一年也在崔绮儿又一次输给了萧成周后开启。
“愿赌服输,阿绮,你现在可欠我五张肖像画了,还要再来一盘吗?”萧成周洋洋得意,快速将黑白子分好后看向崔绮儿,目光灼灼。
“哇,你明知道我弈棋远不如你,你还不让让我,诚心看我出丑是不是!”绮儿技不如人,只好耍横。
玄英在一边笑得直不起身,对绮儿道:“你怎么知道成周没让你?我看是你下得太烂,他让了你都赢不了。”
“真的吗?你让我棋了?没有吧?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们让棋的吗?”绮儿撅嘴,明明刚刚还让他让棋,反悔的速度快得惊人。
萧成周一听不妙,辩解道:“没,我可不敢随便让你,我答应过你的,绝不会敷衍让棋给你。而且,这不是有添头吗,若是没有赌注,我自然不会用尽十二分的力气。你看我与你对弈得都冒汗了,说明你的棋艺大有长进。”
听他这么说来,绮儿心里好受多了,便应下那五张画,只是要求成周为她题字。
他们二人笑闹,直把一边的玄英看得目瞪口呆。听听萧成周那话,多丧良心啊!
他流汗明明是因为火盆拢得很旺,加之他要费劲心力、不着痕迹地让一让崔绮儿,不至于让她输得太惨,可话里话外又玩了文字游戏。他的确没有敷衍让棋,他是让都让得认认真真!
崔绮儿的棋艺烂得出奇,萧成周能与她厮杀这么久,可想而知有多辛苦。
以玄英看来,他绝对是因为想要绮儿给他画肖像画才这样认真。恍惚间,她想起之前曾为了找段七郎帮忙,让绮儿画了一张裴崇道的肖想画。
难道,是因为这个?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萧成周,不期得到他的眼神回应。她挑眉一笑,倒也没有拆台。
这个年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绮儿和成周都在团圆饭后来了玉清观,玄英自然很欢迎,搬出了珍藏的美酒招待,还答应了绮儿要他们陪着对弈的要求。
“虽然一年一次很难得,可是过了二十几次,也没太大新意。明日我家人大多要进宫赴宴,还好这几年你不用再去。”绮儿与玄英碰了一杯,感慨无穷。
“要来我家玩儿吗?我们家人比较全,热闹些。”兰陵萧氏虽满门显贵,可入朝为官的倒不多,若不是为了陪自己的小青梅,萧成周也不会随便往外跑。
“好呀,好呀,阿英也去吗?反正你都不用进宫,一起去成周家玩玩。”绮儿也不知是心思大条还是故意为之,只看着玄英等她答复。
见二人都看向自己,玄英一时无奈,又不能说最近朝野内外不平静,只好推辞道:“最近,我总有不太妙的预感,心里慌得很,担心有大事要发生。”
崔、萧二人互相看看,又同时用疑惑的目光对着玄英,把她看得没了脾气。没办法,谁让她的这两个好友一个虽然政治素养不错,却会因为涉及自家而易乱阵脚,一个丝毫不关心朝政,只知道当今是谁做主。摊上这两个活宝,她既不能说得太直白,也不能瞒得太紧。
正要凑近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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