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百姓们一个公道,就可以了。
至于幕后之人,暂且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能仅凭臆测就上报圣人。别看如今圣人厌恶庐陵王和韦庶人,可到底是曾经的皇帝和京兆韦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而且若是推测错误,他们没有能力与之为敌。
有了定论后,两人一时都有些沉默。
良久,裴崇道才抬头看向那对熟悉的眸子:“不管是武钦载的受贿案,还是李三斤放贷案,我都没有能找出幕后黑手,不能还子铭、还百姓一个真相。”
“我知道你可以找到,但是情势所迫,这样的结局不好吗?你也是认同的,对不对?”玄英缓和了语气,她从不觉得真相有多么重要,只要每个人都有了应得的结局,不就行了。过分追求真相,反而作茧自缚。
她愿意追查李三斤的案子,也只是尽忠职守,要找到背后之人,为圣人排除万难、清除异己而已,并不为其他。
看向身边的裴崇道,玄英勾起嘴角,为国为民,我为国,你为民,不是正好吗?
“你要走了,”裴崇道看着向窗户走去的玄英,“案子结束了,你是该走了,之后还是会见的吧?我是说,明日之约后。”
“这话你该明天再问。”玄英没有和往常一样直接消失不见,这一次,她在裴崇道的目光中离开,一步一步。
下次见面,是敌是友,谁也说不准了。
回到玉清观,玄英长舒一口气,伤口还未痊愈,因为怕裴崇道察觉,她特地没有敷药。谁知二人讨论时,他还是提及了,不过竟然是从送去的那封信上留下的草药味推测出的。
那个玉片也没有后续,哪怕翻遍又一坊近十年的档案,也没有关于这种狻猊玉片的记录。但是玄英知道狻猊图案是佛教常用的形象,可李唐王室重视道教,莫非是……
她不敢往下想,只觉得浑身发凉,还是绿绕她们进屋的动静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坊主,你回来了。”绿绕接过玄英递来的假面,又服侍她褪下夜行衣。
“那裴少卿是有多大魅力,让坊主你不顾身体都要去见面。”绿缨嘟嘟囔囔,有些不满。
“与他不相干,我关心的只是案子和韦氏他们的目的。”玄英并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裴崇道,特别是韦庶人之女李裹儿曾夹带东西和人联络,对方正是陇西李氏。
顺藤摸瓜,她也基本能确认李三斤是李家养在外面的死士。
但是圣人最近没有动这两家的想法,她自然不会把好不容易找到的棋子就这么丢进火里,留着裴崇道不仅能为女冠的身份打掩护,更能通过操纵他来控制案件的走向。
这么好用,又是难得的养眼,丢了怪可惜。
只是绿绕几人不知晓,还当她假戏真做,对裴少卿上了心。
“坊主,玩玩就算了,可别动真情,又一坊的规矩,我们……”绿缨还没说完,就被一边的绿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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