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姬夏已经准备好要动手教训白亦了,兰蘅却突然打断了这个氛围。
“等会,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说过让我仔细想想。”
姬夏和白亦都看着兰蘅,不知道他这又是哪一出在搞什么,兰蘅忽然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其实,似乎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什么了?”
“澜月上神中毒的时候你们还记得吧,南卿尊主曾经来妖界找过这东西的。”
兰蘅这么一说姬夏和白亦也都想起来了,但当年的南卿并未找到,所以澜月也就没有活下来。
“你们俩继续喝酒,我有事先回府一趟。”
说着白亦就起身快步离开了,兰蘅和姬夏看着白亦快步跑走的背影,双双叹了一句。
“他找雪狐一脉的人去了吧。”
两个人说完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谁都没有再提这件事情了,就好像他们刚刚激动聊起的那一切,都只是为了让白温听到而已。
白亦回府立马就找了白霜,两个人在书房里聊了一下午,从最开始的好言好语到后面的争执,最后以白亦怒摔砚台而结束了这场聊天。
酒楼里的姬夏和兰蘅则是侃天侃地,一同诉说着自己对旁人的不满,尤其是姬夏咒骂了邺临的性格,还有兰蘅破口大骂白温的庸俗。
安静如鸡的驿馆内,每个院子都被拥有者布置了自己的结界,院外之人无法查看院内,所以院子里到底是否安静谁也不知道。
在魔幽院的门口坐着一个青年,他看着那条朝外走去的长廊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但又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不过他最后应该是没能等到的。
狐王府北院里的南卿正在床上打坐,彼时的他已经在自己的神魂之中休养了好几个时辰,不过似乎收效甚微,他依旧还是觉得很疲惫。
妖宫中北烬的耳垂一直传来轻微的痛感,他知道这是因为那个叫宋絮的青年受伤了,但他也知道这仅仅只是虚弱而不是濒临死亡。
蜀山某处的暗室里挂满了一幅幅画像,画中女子灵动可爱让人想要疼爱,而那暗室的地砖上躺着个青年,他一动不动如死尸一般。
一处幽暗的秘境内正坐着一个红衣男子,眉间一抹暗红的印记让男子看上去邪魅勾人,而他那身红衣则宛如是被鲜血染成的一般。
一缕阳光透过帷幔照射在了南卿的脸庞上,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和额头上的冷汗,无一不是在表面南卿的虚弱。
南卿的双眼缓缓睁开,恰好对上了那缕照进屋内的阳光,他又被这阳光刺得闭上了眼睛。
随后他闭着眼站起身靠着对房间的熟悉走到了桌边坐下,那缕阳光依旧照射在帷幔之上,南卿看着那缕阳光久久没有回神。
南卿查探了一下结界的状态,瞬间他就感觉到了他设下的结界里有人闯入了,而且这人似乎还已经闯入很久了。
“让我来瞧瞧是哪个小倒霉。”
南卿还是很有兴趣看人深陷幻境的,而且他这个结界的幻境又与其他不同,这个幻境不管你能否察觉你都无法走出来。
除非布结界的人撤销了结界,或者布结界的人死了。
南卿看着幻境里的沧月突然就笑出了声,只是这一笑牵扯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瞬间又开始了一阵绞痛。
虽然看沧月在幻境之中很欢乐,但南卿此时因为这疼痛感也没了那兴趣,轻轻挥手便撤掉了这个耗费他大半精力的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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