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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狼王的位置都能随手甩给我狼王之位什么时候变成狗尾巴草了啊大兄,朝着你摇断尾巴你都不带看一眼的?”
“而且你还不带我,家里有咱爹不就行了吗,带着我啊大兄!大兄,我们真的是亲兄弟吗?仇人都做不到这么狠吧大兄!”
“”
本来还挺同情小儿子的老狼王瞬间拉长了狼脸。
真不会说话。
怪不得你大哥总是压榨你,纯属活该!
“不是‘那只兔子’,是垂耳兔教的教主,你要喊他神仙兔的。”
狼王塞缪一点都没有将自己亲弟弟的控诉放在心上,而是道:“这次并不是普通的会晤,辽南蛮与西凉的国君也会出行,我不去才是真的落了下风。”
小狼王:“”
小狼王沉默了两秒,然后露出了智慧的小眼神:“你是去办公的啊?”
“对,因为要警惕他们三家都有后手,所以我必须放一个我非常信任的人来监国。”
狼王塞缪重重的拍了几下亲弟弟的肩膀,沉声道:“父王的年纪大了,你是最勇猛的狼,要为年迈的老狼王架势。”
小狼王陷入了沉默。
小狼王陷入了沉思。
小狼王将胸脯给拍的啪啪响:“大兄你放心的去,这家我肯定会给你看好的!”
“我现在就去趟狼王谷,让里面的狼们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多巡逻狼王城几圈!”
小狼王说完就跑了,还是头都不回的那种跑。
“”
“呵。”狼王塞缪没忍住的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种带了点狡黠与几分满意的音调。
老狼王:“”
老狼王:“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没有良心。”狼王塞缪的语气很淡定,淡定的简直不能再淡定,“这样也挺好,让我看看他的监国能力,日后倘若我还需要出门,就放心的将国政大权交给他了。”
老狼王无语道:“你倒是不怕他夺你权。”
狼王塞缪看了眼老狼王,眼神有些复杂,不过什么都没说。
“”
这个‘他的脑子不足以让他思考这么高深东西’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老狼王在心里狠狠捶地,想着小儿子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等着,趁着你大哥不在爹我亲自给你补补课,争取做一只能把你大哥给从王位上撵下去的优秀狼狼头!
这边的狼王忙着忽悠自己的弟弟,镜头想了想,然后一个旋转跳跃就去了其他地方。
比如说。
辽王耶律枭正在生闷气
。
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他在生闷气但唯独一个人看不出来的那种。
因为。
“教主真的很会画兔子,你看这个兔子头是不是特别的传神!”
“哈哈哈还有白虎和黑鸦的爪印,鸦鸦是不是长得有点太快了,这爪印比平日里大了很多哈。”
已经是王爷的耶律野依然是孔武有力但脑子不在家的状态,在他亲哥哥辽王枭的面前乐的合不拢嘴,挥舞着手里的纸张,“教主邀请我去过年,那我必须去啊,没准教主保佑能让我找到真爱!”
“教主也给你来信了吧?让我看看教主给你的信件上画了什么样的兔子头呗~”
“教主平日里给我发的信函上面每次的兔子头都不一样,我都攒了十几个了,也不知道到底多少种兔子头。”
“哈哈哈挺久没看到那几朵云了,怪想念的哈哈哈~”
偌大一个宫殿回荡着耶律野杠铃般的笑声。
老辽王此时看耶律野的眼神就和看一只蹦蹦跳往木桩子上使劲撞的傻兔子没有任何区别。
枭儿要是真的有那只什么垂耳兔教主的亲笔信函,身上的温度就不会一降再降——这宫殿本来就挺冷的了,现在都撵上屋檐上全是冰锥子的最冷冽的寒冬了。
可惜阿野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他在某些方面是真的很迟钝。
耶律枭看着耶律野,说不嫉妒是假的。
作为垂耳兔教的长老他都没有收到过教主画的关于各种形状各异的兔子头的信函,可他这个憨弟弟偏偏什么都有。
这叫什么,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栽树树成荫?
老天爷和天上的神仙就这么偏爱小傻子的吗?
但是耶律枭并不打算对耶律野做什么。
一来他这个弟弟是真的憨,欺负他是没有任何成就感的,二来他这个弟弟很受段星白的喜爱,怎么说亲兄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耶律野在段星白的面前只会说他的好话而不是什么坏话。
总的而言,有一个能够在教主面前说自己好话的弟弟可比隔壁什么都没有的狼王塞缪和西凉王樊犁要强多了,巫娑是个女儿家,本身就占有‘妹妹’这个词的优势,所以不纳入对比范围。
想到这,耶律枭的脸色就变得好多了。
老辽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在进行着某种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攻略还攻略成功的模样,嘴角狂抽。
姓段的,真的是害人不浅。
老辽王:“你确定要去姓段的地盘?”
“那群人的脑子总是一时一个花样的,突然想到把你给捆起来祭天也是有可能的,孤从来都不指望他们的脑子能够变得正常起来。”
“肯定要去的,西凉、南蛮和狼王城的人都去,我不去不像话。”
“说点孤能听懂的(说人话)。”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未来如何那是子孙后代的事情了,倘若在我活着的时候打不起来,为什么不联手共同富裕呢?”
耶律枭笑了起来,慢悠悠道,“虽说都是兔教成员,但我与他们亦敌亦友。”
“人活一世能遇上一个这样的人已经很不得了,我很幸运,一下就遇上了三个。”
“只要教主在,我们这一代就不会打起来,毋庸置疑。”
“亦敌亦友的关系也是需要维护的,长时间处于缺席和冷淡的状态很容易让亦敌亦友关系变成彻底敌对的关系,我想要让辽国发展起来,就不能让其他三家任何一家来拖我的后腿。”
“这种由教主牵头的活动,傻子才不会不参加,我又不傻,为什么不参加?”
“”
老辽王叹了口气。
也许是他真的年纪大了
,就总是想着自保而非是开疆拓土。
所以。
“现在是你们的天下了,孤承认我们那一代的国君没有你们这样的勇气,也没有一只‘神仙兔’来从中穿线,我们永远都是想要压对方一头,而不是联手共进的。”
“你的运气很好,枭儿。”
“不,我的运气,远远不及阿野。”耶律枭摇了摇头,一脸诚恳的看着不是很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已经彻底不听而是捏着手里的信纸傻乐的耶律枭,万分真诚的说道。
毕竟到现在他知道的,能被教主记住且偏心的教众,也就阿野一个。
老辽王:“”
老辽王:【欲言又止jpg】
这个运气是拿智商换的,不要也罢。
辽王可以没有脑子,但绝对不能是个笨蛋!
不要问这两者有什么区别,段氏王族就是最大的例子。
这边的老辽王在心里骂骂咧咧渣渣呜呜,而在他的隔壁。
西凉·王庭。
“没想到姓段的这回竟然真的带我们西凉玩啊之前为父不懂你对垂耳兔教的吹捧是为何,但现在想想的话其实加入真的不亏。”
西凉老国君喜气洋洋的和现任西凉王樊犁道,“至少在你这一代,西凉和姓段的能达成面子上的和平就很好了。”
“以后怎么样是以后的事情,寡人不想管了,寡人的儿子连蛇虫之地都给打下来了,寡人去见祖宗也是十分得脸面的!”
西凉王樊犁笑了起来。
他其实是个很孝顺的人,父王高兴他也挺高兴的。
“要不要给那只垂耳兔带什么礼物?唉,以前咱们家和蛇虫之地牵扯的太深了,云浮天宫差点把咱家都给撅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能够入得了兔子眼的好东西。”
“有的。”
“什么?”
“是一幅画,只不过是未完成的画,这次大概是能够彻底的将这幅画给补好了。”
“你有主意就好,哎,能把寡人也捎着吗?寡人觉得自己也十分的可以啊。”
“不行。”
“你再仔细想想?”
“真的不行。”
“那好吧,在你走之前都是可以改变主意的。”
“”
改变主意是不可能改变的,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他的父王要是去了,那肯定是竖着去横着出来的,没有第二种可能。
西凉王樊犁在心里如是略凝重的想着。
新春的风慢慢的刮了起来,从段王朝刮到了四国,然后又从四国刮回了段王朝。
四国现任国君果断的将国政给甩在了亲爹或者亲兄弟的身上,然后只带了一两个心腹,在和段王朝边境的王族以及皇城的天子柏打了个招呼后就轻装上阵骑着马哒哒哒的朝着姓段的家的皇城出发了。
巫溪说的是没错的,他们要先到皇城,然后再和在皇城里等着的瑞贤亲王一道去山野道观。
怎么说都是四国的国君,到了姓段的地盘没有姓段的人看着那是说不过去的。
按住这边赶路的四国国君不提,让我们踹一jio乱窜的镜头,再次切回段王朝去。
段星白已经带着人拖家带口的往道观赶了。
然后。
山野道观·道观大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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