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新婚燕尔,出来办差都要带着,可见是喜爱的。去问问,总不会有什么损失,万一真问到了什么,咱们也好早做应对。”
太子一行,多日来都在各处盘查,自己去打听,都被搪塞回来,显然是不信任自己。曹仲勋心里实在没底,不知道他们都问到了什么。病急乱投医,想着走走后院的路子。
没想到曹夫人心里不屑应对,一开口,就让阿桃看出了蹊跷。
午后,曹夫人以拜见为名来访,坐着不走,还一直在恭维阿桃,难为她编的出这么多好话,无事献殷勤,那就将计就计呗。
于是阿桃故作羞赧,“哪有夫人说的这么好,不过是恰好合了殿下眼缘。可见是缘分,到底……哎。”
“娘娘您叹什么气呀?”
阿桃假意伤心落泪,“像曹大人曹夫人这般相守到老,多让人羡慕呀。太子殿下眼下的确对我好,我说要回来探亲,他都能去求着父皇同意。可是到底男人不了解女人的想头,这以后的日子,还不是得靠我自己谋算。”说着,抚过自己光秃秃的耳坠,手腕,又碰了碰早上水秀姑姑给梳的发髻,“就这根钗,还是及笈那日殿下亲手帮我插上的。哎,一想到以后啊,这日子可怎么熬。”
曹夫人赶紧退下了手上的一个镯子,“娘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谁不知道您是福泽深厚之人,这是我那冤家当年送我的,您要是不嫌弃就戴上,您和殿下呀,一定也能长厢厮守。”
“呀,那可就多谢曹夫人吉言了!”阿桃欢天喜地地接过来,戴在手上来回抚摸,好像是爱不释手的样子。
“路上辛苦,娘娘您多休息,我明日再来给您请安。”
“真没想到堂堂太子妃,眼皮子竟是这样浅。呸!”曹夫人一边喝茶一边骂道。
“浅了好呀,浅了才好呀!咱们现在还心疼这些死物做什么。只要你弟弟那事儿别让人发现,让我能安安稳稳告老还乡,就谢天谢地了!”
说到弟弟,曹夫人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蛮横道,“骏哥儿虽然胆子大些,但是这些年若没有他替你打点,你还能顺顺当当做你的官?偏你不信他,非要写什么折子,害得他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躲着,可怜他啥时候吃过这么些苦头。”说着抽出手帕,擦了擦眼角。不想一向窝囊的曹仲勋听到这话,却是大怒,压低了声音吼道:“你还敢说?他瞒着我干这个通敌的勾当,是要诛族的!我若不写折子把自己摘干净,儿子孙子,都要让他害死了!”
曹夫人却不服软,“骏哥儿早都给咱们安排了后路,跑了就是。”
曹仲勋实在没法和这个商户女沟通,“你以为跑了能有什么好日子?乱世之中,腰缠万贯,那就是催命符!”
阿桃夫妻两个,也在说话。
“殿下,我这样说可还行?”
赵珂手里拿着那只镯子,阿桃不识货,他却知道,这用料,即便是官宦人家,也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曹仲勋家世单薄,不是他贪来的,就是曹夫人娘家殷实。
“你说的很好,明日她若再来,你便告诉她……”
又过了三四日,阿桃每天都能收到曹夫人的各种孝敬,可是曹仲勋听着曹夫人换回来的模棱两可的消息,却是眼皮直跳,一日比一日不安。
一开始,阿桃说:“他们说什么尸体,咳,怪吓人的,我也不敢仔细听。”
于是曹夫人加了好些东西。阿桃便犹豫地说:“好像是追到什么山里了,反正不在咱们这块,说女人们都害怕得很。”
曹夫人回去搬空了自己的首饰盒,“娘娘再想想,是什么山?”这次终于换来阿桃一句准话:“矿山,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矿,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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