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苏绝说:“高祖皇帝之死与卜诡山有关。”
越来越多的陈年旧事被牵扯出来,我对那些并不系统的故事理解起来很困难,所有拜托他简略的说。
苏绝说:“高祖皇帝之死在立遗诏之后,据说是卜诡山得知太宗皇帝即位已无法更改,便弑君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试探着说:“为了让老王爷相信嘉懿王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苏绝说的刚好能和若缺说的连在一起,他惊讶的看着我,问我:“你知道多少?”
我说:“就没了。”
苏绝迟疑了一会儿,又说:“先皇之死,不排除他察觉了司天监那些卜诡山的人有问题,试图清除那些人时被反杀。”
他把古氏几任皇帝之死都说的这般轻飘飘时我就产生了质疑。我问:“你这些都是推测,还是有证据?”
“一封未烧尽的嘉懿王妃亲笔。”苏绝下意识抹了一下胸口,又挠了挠肋骨放下了手,他说:“在青州山庄。”
我点点头,帮他转移话题:“那嘉懿王妃之死,你有什么见解吗?”
“两种猜测,以我对先皇的了解,他绝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无能之君,嘉懿王妃可能是被他亲信所杀。或者嘉懿王妃成为卜诡山自灭,她极有可能背叛了卜诡山。”
苏绝说个不停,把每种猜测都说的十分详细,说着说着还问我的看法,我对他的抬举表示荣幸,但无能为力。
晚上时我提议去住客栈,他很谨慎不肯进镇子,找了处破庙让我进去,他决定守在门外,再三向保证我今晚会很安全。
我也没有推辞,在庙里站到后半夜从窗子爬了出去,苏绝倚着门闭着眼,他睡相安静,很规矩的样子。
他两只手垂在身侧,看着他白日里下意识遮挡的位置,束腰之上松松的,我好像可以轻易拿到我想拿的。
我不安的确认他有没有睡熟,凑近时听见他呼吸均匀,耳朵微红,没注意是不是刚变红,其实我该留意一下的。
他颧骨微微可见,脸很清瘦,是有些清苦的长相,和晏浔他们很不一样。
苏绝的身板很瘦,可他背脊很直。周身从容的气质,破了俊美里的苦相,一身浅色衣裳见之不俗,也只是不俗,不会让人误会是多权贵的身份。
怎会如此,我对面相一窍不通的,可他的感觉和晏浔一干皇室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那么的强烈。
我于心不忍,犹豫的时间却比想象的短很多。
我发现我对晏浔的偏私远比我想象的深刻,大言不惭的说过许多,自觉清醒的争辩许多,面对一个机会时,仍然想替他拿到。
好像我于这世界的所有原则,都那么的不值钱。
我伸手去拿时手腕被一把握住,苏绝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沉沉的响起:“得罪。”
我怔住,如梦惊醒般盯着自己的手,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我竟然想拿苏绝所说的嘉懿王妃亲笔,我连拿了之后怎么用都没想过,只觉得应该替晏浔拿到。
“我不怪你。”苏绝松开我的手:“我也感情用事酿了许多后悔的罪孽。”
我收回手,难以接受自己刚才企图偷拿会威胁到晏浔的罪证这一事实。
我叹息:“你早就料到我会来偷,所以才没睡。”
“也不是。”苏绝说:“我也是刚想明白,也许你的解药剂量太大,我太阳穴就像有两个晏洺一左一右的朝我吹风一般。”
没想到他竟然是会说笑的人,我下意识抬头,又愧疚的低下头。
他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全当原谅当初的自己了。”
不被怪罪反倒会放大愧疚感,我本来不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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