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
晏潇说:“朕幼弟早妖,逝者不求富贵荣耀,不过继也算为其一脉留骨,往后朕子孙繁盛,也好过继幼弟一儿半女,保我原系血脉不绝。”
“皇恩浩荡,保皇室子孙繁盛。”我掀开盒子上盖垂手扔在地上,晏潇在看见玉白果树那一刻还有一瞬间疑惑,这东西想必他也不常见。
还是一旁的老王爷先认出这东西,本来伸手指着的,紧接着迅速收回手,他们对皇权尊崇到一言难尽的程度,光是有象征着晏潇生命的一樽玉,就让他们不敢直视。
我一手托着玉白果树,另一只手拿着荷包。
我直视着晏潇,在他反应过来这东西是什么而面露不安时,我垂眸看着玉白果树说:“你原系的子孙树被我端来了。”
满座这才明白我手里托着的是什么东西,连连起身挪到坐外跪地磕头。
晏浔和晏洺起身站立,他们没跪,而是如我一样朝上看着晏潇。
方才先认出子孙树的老者趴在地上指着我,哆哆嗦嗦的说:“大胆!子孙树本该存放于祠堂,你岂敢…”
“已然在我手上,还说什么敢不敢。”我举起荷包:“皇上幼弟的那一杈我也借过来了。”
现下晏洺才真是慌了,他下意识想朝我走来,被晏浔一把抓住,紧接着摔在柱子上。
晏洺不知道是急得还是气的,对我破口大骂:“你祖宗的缺不缺德,挖坟啊你!”
晏浔淡漠的看着他,缓而慢的替我辩解:“都说了是借。”
晏洺冲晏浔大喊:“她说借就是借啊!郡子可亲口答应她?”
“她朝郡子陵磕了头。”晏浔说:“比你当时朝棺材鞠的那一躬虔诚。”
晏潇忍无可忍,他冲着那边两个吵架的王爷喊:“住口!”
殿内此时比郡子陵还安静,我不能和他们一般安静,对着晏潇说:“方才皇上亲口承认了郡子其人确实存在,那就好办多了。”
“古慎言!”晏潇看着我,他说:“你为何这般对我…”
他声音里是有哽咽吗?哽咽里有对晏只的愧疚吗?哪怕一点点。
我把荷包扔在还伏于地上的晏满旁边:“满王殿下,劳烦验证此物。”
晏满缓缓起身,双手颤抖的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玉杈,又从自己腰间取下荷包,从中拿出了属于自己的那杈。
他站起身无力的看了我一眼,晏潇在上座轻唤了他一声:“晏满…”
晏满哽咽一声,犹豫再三还是把自己的那杈放在了玉白果树第二个缺口处,玉白果的缺口与那玉杈严丝密合。
我从没觉得自己能做到如此冷漠,我说:“由满王殿下验证无误,子孙树确为皇上原系祠堂所有。”
晏满颤抖着手把另一杈放在了第四个缺口处,答案如众人所料。
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他还是在兄长晏潇与其妹晏只中选择了晏只,或许我该替晏只觉得欣慰。
我有点呼吸不畅,勉强说道:“由子孙树验证无误,皇上幼弟为先王爷血亲后代,行四。”
“行四”二字话音刚落,殿内又出现诧异的声音。
我看着面如死灰的晏潇说:“皇上,我替您行三的妹妹向您问一句,何时令她归于皇室,何时赐她公主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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