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走后我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坐着,竟然也有过路的坐下吃馄饨,我去锅里盛了端过去,站在旁边一副店小二的模样。
我把大哥尝尝披在肩膀上的擦脸巾搭在肩上,自己忍不住笑了。
“傻姑娘,几年没开张了,乐成这副样子。”
我回头看去,肩上的擦脸巾同时被人拽走,两个戴着帷帽的男人,站在前面的把擦脸巾收进帷帽里擦脸。
站在后面的笑了一声,说着:“主子,岂能戏弄人家姑娘。”
随后他把巾布又搭回我肩上,他掀开纱帷,露出来的还是面具。
他说:“姑娘家家擦脸布用这样脏了也不洗洗,闻着都是男人的汗臭。”
我说:“吃馄饨吗?”
面具男说盛来尝尝,两个人都一副不好惹的气势,我是替人家看摊儿,还是决定事先说明白,“吃了可要给钱,小本买卖,养不起路过的霸王。”
“爷有的是钱。”面具男伸手,后面的帷帽男就把钱袋子放在他手上。
面具男颠了颠,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目光在他拿着钱袋的手上,向上蔓延,肩膀受伤了,正流着血。
我转身去给他们盛了两万馄饨,面具男坐在那里,眼睛很不老实。
我放下馄饨退回棚里,这棚地面通风根本遮不住我,我就蹲在灶台后面,假装他们看不见我。
他们吃完了也不走,坐在那里说这话,声音很小我也听不清。
突然他喊我:“过来把碗收了,上两碗茶来。”
我去把碗收了,给他们倒了茶,这茶反正我是不敢喝,喝过两三次,次次有沙子,大哥美名其曰充饥。
他说的冷漠又不容质疑,我就就假装喝了一大口,走开后悄悄吐掉。
我倒完茶回去洗碗,也不是真的想洗,只是假装自己有事做。
两个瘟神又喊我,“小掌柜,你家冲茶的水…从河里舀的吧,你舀的忒深了吧,一口茶半口都是河底沙。”
我说:“那茶是大哥从井里打的。”
“小骗子。”他看着我,一张银光闪闪的面具,他说:“跟我说说你在哪条河沟子舀的水,万一里头有牛粪,我可不饶你。”
一旁卖糕的大伯替我说话:“客官,这丫头是个替人看摊儿的,煮馄饨的汉子去给人跑腿了,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客官要吃茶,我这壶里有,二位别嫌弃。”
“不吃你的茶。”面具男说:“我们且歇歇脚,见着丫头身量纤细,玩笑几句,使得吗?”
大伯便不敢说话了,我在里头莫莫刷碗。
市井之地不比皇宫王府,这里鱼龙混杂顾生计顾自己,天潢贵胄有草菅人命者,还顾及个脸面和名正言顺。
这里的人不顾,赶上谁谁倒霉。乱事常有,有功夫还有侠义之心者可遇不可求。
谁知大哥迟迟不会来,大哥平常对我照顾有佳,我也不能弃摊儿自己回家了。
大哥不会来,那两个瘟神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坐在那里把他们嫌弃的茶水喝了一盏又一盏。
我只盼着别院里的小厮发现我还没去好快点出来找我,我左等右等也不见人,直等到了下午。
面具男又和我搭话:“姑娘,你家住哪里啊?一人在外面瞎逛,父兄也放心?”
我不说话,背过身去假装没听见。
他笑,又说:“姑娘,别不理人嘛,我们兄弟在桥头跌了马,我这受着伤,盘缠也不够了,上路难啊。”
我急了:“难不成还不走了?”
帷帽男小声说他:“主子您吓唬一姑娘做什么。”
“我瞧她有意思。”面具男又对我说:“我看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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