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本人前去,别跟任何人走。”
我说:“你现在路都走不了,如何去?”
厢月说:“所以拜托姐姐,随哥哥走一趟。”
我说好。
这事只能趁着夜深,没人会管一个小沙弥的去留,这件事中太妃唯一能拿捏的就只是浔王府。
厢月不在了,留着小沙弥也没用。
浔王府想带走也不难,我坐在轿子里,晏浔骑马,宿莽赶马车,快马加鞭的往宫里去。
进了大狱第一眼就见到了刁难过我的狱卒,我说:“哟,还没换班呢?”
狱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后头进来的宿莽,晏浔等在暗处并没有进来。
我回头说:“宿莽大哥,替我打他一顿。”
宿莽说好嘞,从狱卒腰上拿下来一串钥匙扔给我,我没管后头的鬼哭狼嚎,走进去找到那间牢房。
“悟迟师傅,浔王府来人救你了。”我一边叫着干草堆上的悟迟,一边尝试开锁,一把一把试下去,迟迟打不开。
从我耳侧伸过来一只手夺走了钥匙串,我本来以为是宿莽,不过细想宿莽再妖气好像也没有这样纤细的手腕。
我愣愣的回头,晏只很悠然的朝我挑眉:“嗯哼?”
她这个词毫无疑问是跟我学的,这件事她只是稍微知道,当时她就觉得不妥,是我跟她强调这是厢月自己的事,千金难买她乐意。
晏只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性格,她跟宗室亲戚都没那么亲,一直有意疏离在这混乱的关系网之外。
莫名有点愧疚,虽然超前的观念和理智告诉我我没错,可真正倒霉的是床榻上病着的厢月,和眼前生死未卜的悟迟师傅。
愧怍是真的。
晏只利索的打开了锁,拉开门让我进去,我把悟迟翻过来。
“你义兄的心腹呢?让他来背。”晏只负手站立在门外,没有打算进来的意思。
她又说:“你别哭。”
我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她说她看到我不停的眨眼了,她想哭的时候就不停的眨眼。
我暗自惊讶,我所认识人中最顽强的晏只,居然也有想哭的时候。
也是,人皆□□凡胎。
宿莽过来了却不肯背,我有点怕他,一个看着桀骜不驯的高手,晏浔好厉害居然能让这般特别的人为他所用。
我以退为进,“好吧,我来背。你们总可以帮忙扶一下,把他放我背上吧?”
晏只和宿莽互看了一眼,一同走进来,俩人一左一右把悟迟架起来,我不知道晏只那个动作怎么做的,直接把人背到了宿莽背上。
宿莽嘁了一声,意外好脾气的背着人往外走。
晏浔等在外面,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和晏只聊天。
她问我:“你对陛下可有失望?”
失望透顶了,但我说:“不曾希望,何谈失望。”
她凑近我一些:“陛下并非无动于衷,他亲自去说动了珺太嫔,若你没有免死金牌,也会有珺太嫔替你说情。”
“珺太嫔,她何方神圣啊?”我很疑惑。
可见此事讳莫如深,晏浔四下看了看,告诉我:“先帝在时珺太嫔与太妃二人相互扶持,据说死生莫逆。”
晏只还说了些,但我也没记清,脑子里想的都是晏潇他不是屁事没做,好歹尽力了。
他一个傀儡皇帝,做到这份儿上已经算可以了,不枉我同他下过那么多盘棋。
我与晏只道别:“殿下在等着,不好和你多说。”
“我明白。”晏只朝我微微点头:“现下的事,你在王府也不好过,这些陛下都明白,想必过不了几日他会想法设法让你义兄把你送回别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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