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同学写情书,那可是一天一封。”
“这很奇怪,根据李有富的回忆证词道,死者在此之前,至少十年的时间,没收到过一封信。”周正解释道,“至于信是哪里寄过来的?没记录,李有富也回忆不起来。”
“也就是说,死者非常有可能是收到了甘糖镇某人的来信,然后来的大兴糖厂,以至被害!”林雨田说道,“而且死者秦永兴还故意向旁人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去向。”
“是这样!至于秦永兴有没有向甘糖镇寄过信?这就无从考究了。”周正接着说道,“我们可以这样设想,这个秦永兴如果要寄信,而且这信的内容对他来说是相当重要的,那么他是不可能在酒家里去写这封信的,更不可能写完之后,放在门卫李有富那代为寄出。”
“是的,只有一种可能,他在自己家中写完信之后,在上班的路上找个邮筒寄出就可以了,他是绝对不可能把一封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或自认为大事的信放到一个认识他的人手中,再寄出去的。”林雨田说道。
第二个死者叫罗意,这个人是武成义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早年间,罗意与武成义同样负责零号仓库周围几十处房子的值班工作,他们两人不同的是,一人间隔着值一天晚班和一天白班,值完班后就各自回家休息,偶尔能有几分钟的见面时间,只是有特殊情况才会当面说上几句,一般就只是把要交待的事写在交接值班记录中,多年下来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后来,上峰派来了军警驻守糖厂,晚上的值班任务就余下武成义一人,但值班任务作了调整,主要任务是在发生情况时配合军警工作。
再后来,零号仓库慢慢来的人越来越少,变成了一个放置破铜烂铁的地方,厂里认为工作量不多,再也没派新的人员过来了,直到今天还是武成义一个人在看守着。
至于罗意,由于此人有一定的工作能力,出事前已调往包装车间当班长去了,但他却性格古怪,与厂里的工人并无过多的交往,出事后,经过若干年,再也没什么人说起他了。
“你别看那个武成义无妻无儿无女的,每晚几口小酒,什么鬼都不怕,活得其实很快活,”周正说道,“他应该有好多年没出过糖厂大门了。”
档案上显示,罗意在大兴糖厂一共工作了近十年,原来在广州政府当后勤杂工,此人会开车,后来政府动荡,他为了保命,就躲回老家甘糖镇,进了大兴糖厂,直到被害。
“尽管是不同时期的相片,但现在看来,这个‘罗意’实实在在就是零号仓库值班表上的那个罗意!”廖欢拿起档案里的相片一边端详着一边说道,“我现在也可以很肯定地说!这个人就是我今天梦中的那个人!”
“就是在梦中要‘非礼’你那个?”周正暗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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