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待遇,将其待遇降为一般庶子的待遇。这么一来,娇惯成性的公孙无知就对齐襄公怀恨在心。
连称跟公孙无知有些交情,他很了解公孙无知的心思。因此,当管至父问他的时候,他便提到了公孙无知。
连称用了两天时间,终于把管至父的思想说通。然后,他回了一趟临淄,找到公孙无知,鼓动他做内应。
公孙无知早就对齐襄公不满了,所以连称把自己的心思一说,公孙无知便一拍即合。这也难怪,因为他们都需要对方。没有连称手里的兵马,公孙无知干不成,没有公孙无知做内应,连称也干不成。
两人达成一致后,连称说:“光是我们两个联手还不够,还得在宫中找个内线。我们必须准确掌握诸儿的情况。”
公孙无知说:“宫中都是诸儿的人,哪能找到内线?”
连称说:“我妹妹不是在宫中嘛?”
公孙无知笑道说:“哦,还真是。你赶紧去会一会她,让她做我们的耳目。”
连称说:“我不能去。这个事要你亲自去说。一则,我如今驻守在葵丘,难得在京城。二则,我一年也进不了一两回宫,见她一面都很困难。而你不但跟能与宫中通消息,你还有机会进宫。还有,此事不做则已,做则必成,不然将有性命之忧。我妹妹固然有怨怒,但我们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得试探,还得叫她服服帖帖,只有这样才算稳妥。这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天的功夫。所以只有你亲自出马。”
公孙无知知道自己有手段,便笑道:“你且放心回去,此事交给我了。”
连称走后,公孙无知很快琢磨出了办法。他叫自己的夫人去给连妃送礼,套近乎。又叫夫人约连妃出来,到公孙无知的花园中饮酒消遣。
几次三番后,公孙无知便与连妃拉上了关系。公孙无知跟齐襄公一样,也是风流倜傥的美男子,连妃是个久居深宫的怨妇。两人接触的多了,便眉来眼去,有了暧昧之意。
公孙无知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在家中安排了酒食。他支开左右伺候的人,单独与连妃对饮。在席间,他一边劝酒,一边拿话挑逗。连妃听得耳热心跳,却故作扭捏之态。公孙无知是情场老手,知道连妃的欲火已经被他勾了起来。酒至半酣,连妃现出醉态。只见她双目迷离,脸颊绯红,尤其是那两片红唇,红润而饱满,看上去就像雨后玫瑰,娇艳欲滴。公孙无知见火候到了,便起身来扶连妃。连妃半推半就,依着公孙无知就去内室共赏巫山云雨了……
连妃自与公孙无知私通之后,禁不住春情荡漾,只要一有机会就主动来找公孙无知。而公孙无知有意把握她,往往在连妃到了意乱情迷、欲火难耐的时候,故意推脱。连妃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她还抱怨公孙无知说:“你为何老是躲着我?”
公孙无知说:“我哪里是躲你啊,我是越想越怕。万一哪天不小心被诸儿发现了,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啊。”
连妃说:“哼,他哪有心思管我。他如今有了文姜那妖精,根本就不来我宫中。”
公孙无知说:“这也不行。我还是心里发慌。”
连妃问:“那怎么办?”
公孙无知说:“我看,要想长厮守,只有拔掉这个碍事的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连妃先是一惊,接着就说:“你说咋办就咋办,我都依你。我早就恨他不死了。”
公孙无知说:“你在宫中帮我传递消息,咱们里应外合。事成之后,我做国君,立你为君后。”
这个许诺超乎连妃的预期,她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事情到这一步,接下来就等机会了。
公元前686年的冬天,齐襄公要去贝丘(又作沛丘,在今山东淄博南)打猎。连妃赶忙将消息透露给了公孙无知。
公孙无知连夜派人把这消息送至葵丘,并嘱咐连称和管至父,火速带兵到贝丘,伏击齐襄公。
齐襄公在贝丘打猎了两天猎。到了第三天,把腿摔伤了。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打猎已接近尾声。一头野猪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那野猪不向别人去,只对着齐襄公的马车冲来。卫队赶紧抄家伙,但那野猪已经冲到了齐襄公的车前。只见那野猪突然像人一样站立起来,张开獠牙大嘴向齐襄公扑去。齐襄公大叫一声,从车中翻身出来,跌落在地。此时,卫士恰好赶到,一阵刀劈斧砍,将野猪剁成了烂泥。再扶起齐襄公时,他的腿已经摔坏了。车队即刻返回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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