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修缮,主公可令祭大夫去那边巡查,臣借这个机会摆下酒宴,用一杯毒酒……”
郑厉公挥手一笑说:“行,我安排他去。你小心从事就是了。”
雍纠出了宫,回来的路上,越想越怕。刚才是为了讨好国君,便信口做了承诺。真叫他去杀祭足,莫说他没那个胆,即便有胆,而且真的得了手,又如何逃得掉?还有,他的夫人,祭足的女儿,那是一个温柔、聪慧、贤良的妻子,他将如何处置?即便能瞒过她,日后他将如何与之面对?雍纠晕晕乎乎,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回到家中。
夫人祭氏一见他回来,立刻帮他更衣,然后捧上一碗热汤。雍纠视若不见,只是坐着发呆。祭氏见他神情异样,目光游移,便问:“夫君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雍纠回过神来,慌乱中说道:“哦,不是。思虑朝中之事,不小心走了神。”
祭氏笑道:“朝中有什么事情值得夫君这般费心呀?我从来就没见你为朝中的事情烦恼过。哦,对了,那一定是天大的事了。”
雍纠一惊,赶紧掩饰说:“没,没有,哦,是小事。”
祭氏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一看雍纠的神情就知道雍纠有事瞒着自己,她眉毛一挑,嗔怪道:“你有事瞒我?”
雍纠苦笑一下,说:“夫人不必多疑,真的没什么事。”
祭氏柔声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嫁你,便是死心塌地。你命即我命,有难同担当,有福同享。夫君心中有事,不敢说与别人,难道不能说给我听吗?你说出来,我也好为你出出主意嘛。”
此时,雍纠的脑子里正在游移不定,听夫人这么一说,便糊里糊涂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祭氏听完,心中大惊,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思虑的样子说:“你这事成不了。你想啊,万一他不去,你做不成。就算他去了,看一眼就走,你还是做不成。”
雍纠有点发晕,望着祭氏,一脸无奈的样子。他没想到,夫人居然会帮着他想办法。而且他也搞不清,夫人是真心帮他,还是想套他的话。
祭氏见雍纠心思游移,继续说:“我就说你一个人干不成嘛。既然你告诉了我,那我只能帮你了。这样吧,我去我爹那儿帮你说道说道。”祭氏说完便站起了身。
雍纠慌乱的说:“你可要小心说话,我的命在你手里啊。”
祭氏说:“我的命不也在你手里吗?”说完,她就一溜烟的出了门。
祭氏坐上马车,一路上矛盾重重。一边是丈夫,一边是亲爹,帮丈夫,爹就得死;帮爹,丈夫就得死。实在是难以抉择。她也是晕晕乎乎的进了娘家的门。
一进门,她就去找了亲娘。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娘,你告诉我,是丈夫亲呢,还是爹亲?”
祭氏的母亲笑道:“怎么会问这种疯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祭氏说:“你别管,你就告诉我,到底谁更亲?”
祭氏娘说:“当然是爹亲。爹只有一个。丈夫嘛……呵呵,死了还可以找。人尽可夫嘛。呵呵……”
“人尽可夫”后来变成了一个成语,不过,意思与祭氏娘说的已经大不相同。现在的“人尽可夫”是形容女人不检点,什么男人都可以上身。而祭氏娘是针对当时的情况来说的,她的意思是,爹只有一个,而丈夫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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