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而她竟然把这场可笑的戏当成了真,付出了一颗真心,最后却沦为被抛弃的棋子,连死都那么的残酷。
一股怒火在陆襄的胸口燃烧着,她的目光如冰,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冷的让人从心底发怵。
那名被叫人叫大哥的男子暗自吞了吞口水,强压下心底那股不断冒出来颤意,凶狠狠的望着陆襄:“是很漂亮,不知卖……”
话到一半,就被陆襄厉声打断:“废话少说,这是两百两,戏你们继续演,只不过换个对象,去锦绣绸缎庄的后巷劫一辆蓝色马车,如何?”
“啊?”男子中的大哥蓦然一惊,瞠目结舌的看着宁子衿,那表情仿佛见到了怪物似的:“什么演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气势很足,但男子心里忽地闪过一丝心虚。
他丫的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呀。
他们的确不敢把这女子怎么样,只是受人之托陪着演一场戏而已,可是她怎么知道?
陆襄甩了甩手中的两张银票,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眼前三人,却叫他们仿佛一把刀从脸上刮过一般火辣辣的疼。
“不要跟我说没人指使你们,反正都是演戏,你们白赚两百两,这生意不亏,如果你们拒绝,没关系,反正总有人会救我们,被我看到脸的你们,觉得跑得掉官府的缉捕吗?要知道,打劫知府嫡女的罪名,可不小啊——”就算不死,也要受顿刑脱层皮,再关上一阵。
陆襄似笑非笑的说道,却成功的看到了眼前三人大变的脸色。
一直没有出声的男子这时拉了拉大哥的衣服,小声的咬着耳朵。
“大哥,她说的真的假的?”
“谁特么知道。”
“应该是真的吧,大白天的谁敢冒充知府嫡女,大哥,三思啊。”
“对啊对啊,真被知府怪罪下来,咱们就是有钱也没命享啊。”
“靠,被坑了,那人叫我们办事的时候没说清楚此女的身份啊。”
哪怕陆襄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也从他们不断变比的脸色中知道他们忌惮自己的身命。
他们只是街上的小混混,被人收买了来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只是演演戏,就有银子收,何乐而不为?
可对方没说这妞是知府的女儿啊——
大哥咬了咬牙,狐疑的望着陆享:“我如果听你的,另一辆马车上的人不会把我们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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