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今早上雪大,怕白露下楼时被雪的反射照得晃眼睛,于是窗帘被伊兹拉上了。
她对着眼前那片米白色的落地窗喝着汤。
拖鞋被她晃着腿甩到了白磁砖地上。
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她才等来伊兹。
「弄好了」
「嗯,型号不同,调整需要点时间。下午想看什么电影」
「为什么看电影」
「我辛辛苦苦帮妳把设备都弄好了,就赏个脸」
其实只是因为伊兹怕白露的身体受不住天天往外跑或是精力过度浪费,才想到这样的方式让她安安分分待在家。
昨天她可亲眼看到白露这段时间的体力有多差了。
才在雪地里玩一小段时间就发烧,甚至烧到了晚上才褪去。
昨晚睡前还堆了个小雪人。
她今天可不敢放白露出门去玩。
反正白露有了事情能打发时间,她也好继续手头上在等她回复的工作。
于是省略了午睡,白露专心于看电影,她专心于修照片。
白露不敢看恐怖片,又不喜欢看爱情片,她只喜欢看历史片。
她选的电影都能让伊兹在五分钟内迅速入睡。
「她悄悄说的」
「这什么电影」
「一九三零年代关于一群孩子们的故事。」
伊兹片子修得差不多了,她看了两眼电影标题。
「这本书在楼上书架有,忘记放哪了。」
白露说着,从抱着膝盖的姿势换到躺在椅背上把腿往另一边扶手上放。
可能只有腿长才能这么自然把腿放在另一边扶手上,她看得认真,没注意伊兹。
「这么悲情的片子居然看得下去」
「这不是悲情片,最后小朋友跟家人团聚了。」
「合家欢喜,挺好的阿。」
伊兹没看过书,不知道电影演的只是书中的十分之一,书中诉说的现实永远比电影残酷,画面上一群军人追着一个左臂上别着星星的小男孩,后来追不上了就举起枪打断了小男孩的腿。
「太残忍了。」
「这是历史,实际发生过的事情。」
「历史就是这样,不可追溯、不可深究,因为这些是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书写的纪录。」
「这部书的作者在撰写时走访了许多罹难者家属,有些人在那个年代只是小孩子,说的很多都是画面、或是周围人说的话,以及逃出来之后的经历。能完整叙述的人不多,大多都是只是只言片语。」
白露自顾说着,伊兹默默看着她侧脸。
那一瞬间,伊兹实在败下阵了。
她没想过自己喜欢的人还有这么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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