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又重新去握住谢原的手。她继续说。
6月16号早晨水饺馆没有开门,我很早就发现了,我打电话给孟元明,电话显示无法接通。那日的白天我并没有太在意,可是晚上谢原去接我回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谢原昨天晚上也出差没回家。我当时心里有点发毛,但也没望深处想。
17号早晨水饺馆依然没有开门。我看到孙大爷似乎报了警,苏警官去了现场。我打孟元明的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我当时觉得可能出事了,我惶恐的在店里一直盯着水饺馆那边的动静。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水饺馆的灯亮了,一个年轻人打开水饺馆的门进到了里面。这个年轻人我见过,是孟元明资助的一个学生。我后来看到孙大爷在外面敲门,后来又看到那个年轻人离去。
这时我想到孟元明给我说过,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带来了上大学时用的笔记本电脑,电脑里有我和他的合影。孟元明还给我说过他把电脑放在了床下面的一个暗格里。他还给过我一把水饺馆的钥匙。我觉得我应该马上把电脑拿回来,如果他真的出了事,哪些照片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于是我去了水饺馆,拿回了电脑以及装电脑的那个包。
到了夜里,好好在家睡觉的丈夫一去不回,然后又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我当时想我差不多全猜对了。当时的我完全几乎陷入了迷茫之中。
一宿没睡的我终于在天亮的时候想出了对策。我只有不承认认识孟元明,才是救我丈夫的唯一办法。非常庆幸的是,我的想法和我的丈夫是一致的。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你们竟然查到谢原的病历。这叫他彻底失去了抗争的底气,同时也叫他得到了解脱。
田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把脚边的一个双肩包拿到桌面上,对苏乐说:
“这就是我从孟元明床下拿来的包,这个包里的东西也许对你们有用。”
苏乐接过双肩包说了声谢谢。
“还有几句话是孟元明告诉我的,不知道对你们破案有没有用。”
“你说来听听。”苏乐说。
“孟元明曾经告诉我,安勇的人其实一直知道他在这里开水饺馆,但从来没有人来劝他回家。”
“哦,原来是这样。”
“孟元明还告诉我,安勇的律师来找过他,叫他签署一份文件。他说他没有签,而是签了另外一份文件给了律师。”
“那你知道是什么文件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律师是什么时候来找过他吗?”
“大概是8、9号的样子。”
“孟元明说过他有什么仇家吗?或者说他得罪过什么人吗?”苏乐问。
“没有。我觉得他如果有仇家或者得罪过什么人的话,那一定是安勇的人。”
“您为什么这样想?”苏乐问。
“没有为什么,女人的直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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