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眉间的一点红却又将她拉入红尘。
仙儿目光温温柔柔,向裴致远几人行了个见面礼后,便开口对顾伟炎说:“顾公子,今日是你设宴郊游,广交好友之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来者便是客,要我说,何不让他们也听听仙儿的乐?品鉴出个一二三四来。”
席文栋觉得,顾伟炎这家伙显然是被仙儿迷得七荤八素的,当下开怀大笑,连声说好!
他默默吐槽。
好什么好。我说答应了么。
最后,他还是坐到了顾伟炎的宴席上。
宴席上不时有打量的目光投来,席文栋略有些不自在。特别是这些打量的目光里没几个是善意的。原因的话,可能要问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一直在人群里聊天的茅高谊了。
要按他的性格,肯定马上起身就离开。只是一来裴致远他们还在,他们也接受了打量目光,不过除了詹清远有些局促外,各个都泰然自若的。二来他真的好奇仙儿和裴致远的剧情发展,原著小说中那是开场就家破人亡的暴击。说起来,现在他不就是在经历小说前传。
方才跟在仙儿身后的一个女子走出来朗声宣布道:“各位,方才仙儿姑娘说,要来一场品鉴琴乐的诗会。此次要弹之曲是我家姑娘这几个月来潜心研制的,还望各位郎君能做出几首上乘佳作,仙儿姑娘自会感激不尽,也可答应第一名一个要求。”
本来参加郊游的多是十几来岁的学子,年纪大一些的,一心想去考个好名次,不愿出来游玩。所以一时间人群有些浮躁起来。
而席文栋只想吃斋念佛。
什么诗?
离离原上草,没有你离谱。
举头望明月,低头是月饼。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天外卖烧烤摊?
试问现代人,除了热爱古诗词文学的,还有几个人会作诗啊?
已经有家丁奴婢在搬矮脚桌,拿宣纸笔墨到正中央了。
席文栋悄悄侧身问裴致远他们,“所有人一定都要参加吗?”
席文栋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不会作诗。
詹清远本来也有些紧张,但看到席文栋的皱眉,安慰道:“这等事,自然要有功名的人上去写。席兄你既然没有,他们自然也不能逼你。”
“方才席兄巧辩,急智倍出,若是有诗词这方面的才华,也可上前作上那么一首。”裴致远待詹清远说完后,接话道,“若是不想作诗,倒也不所谓。”
裴致远说话的时候不疾不徐,谈到作一首诗词的态度漫不经心,仿佛是件不值一提的事。这让席文栋放下心来。
于是他摆手道:“我对诗词一窍不通,那我正好不作诗了。”
顾伟炎在不远处扫过裴致远所在,目光幽深,垂下眸子,看了身侧献殷勤的章兴昌一眼。
章兴昌会意,从他身侧离开,去了那群少年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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