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清远,家里头水稻割了吗?你那个一年二熟的水稻有没有培养出来啊?”
“真是神农听了都要流泪,百草知道都要枯萎!”
随着这人的调侃,周围一片哄堂大笑。
种植水稻,是农民耕种,收获粮食的途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一年一熟的,从来没听说过还能造个一年二熟的。那么多农民都没弄出来,怎么就他詹清远行呢?
所以他们都认为詹清远在农科上提出的这个设想完全就是在哗众取宠。
詹清远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也不在学院出头冒尖,不过既然愿意和裴致远他们打交道,那么他们双方完全就是冲突方。不像只有生起气来没人敢对视的裴致远,和他起冲突总是自己倒霉的单修筠,一身武艺一言不合就比武的耿良骥,詹清远这个小白兔自然避免不了时长被起哄的命运。
而学科之争,其他三人不好出头。
毕竟,学科之事,与天争,与人争,与时间争。如果面对他人的挑衅和质疑,都不能应对,难免有不能承担之嫌。
在众目睽睽下,感受到好友关切的目光,詹清远握握拳头,深呼口气,解释道:“我之所以要做这个项目,是因为……”
詹清远开始讲起实验原因、背景……
没等说完,长脸男就打断了詹清远的发言,直说:“你跟我解释这干什么?我吃米还要知道米是怎么长出来的吗?什么时候播种、浇肥?”
“我就是问你,你那一年二季的水稻种出来了吗?”
长脸男胡搅蛮缠的逼问道,无非就是施压想看笑话。
席文栋看着清远小可怜鼻尖都冒汗了,嘴边一吹气,额前发飞起。
他知道学科之争的事情,他不参与,他还不能当路人了吗?
席文栋插手到隆尚旁边,超~大声的说:“隆尚啊,我跟你讲个故事。从前有头驴啊,它们家世代拉磨的,它呢,就被主人牵着拉出去准备卖掉。”
“在它旁边啊,是另一匹它看着和自己差不多的“驴”。于是它就问道“哎,你是哪来的驴呀?””
“没想到啊,它旁边的那头“驴”就回答道:“我不是驴,我是马。”驴就不信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马呢?它见过的都是驴啊!于是它连连摇头,说道:“你认错了吧,这世上四条腿的只有驴!””
隆尚憨厚一笑,挠挠头,不解的说:“这驴真蠢,以为全世界都是驴。”
长脸男不满的看了一眼这边,嫌弃他们吵闹,被隆尚一眼瞪了回去。
我家少爷给我讲故事好不好!谁敢拦着!
席文栋接着说:“是啊。不仅如此,那驴又问道:“那你会拉磨吗?”那小马说:“我不会拉磨,但我可以跑的很快,上千里都能跑。”驴就说:“你能跑上千里,我又看不见,我只是问你,你会拉磨吗?””
隆尚不解:“千里马怎么会拉磨呢?驴为什么要一直问?”
“是啊。”席文栋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有些驴啊,不知道千里马的本事,它脑子小,装不下千里马的想法!”
率先笑出声的是单修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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