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段日子,紫檀和琥珀轮流陪她来茶庄,对这位先生的存在多少有几分熟悉。他们起初畏绥帝气势,后在南音的日日夸赞下,也能感受到这位先生的可靠了,很为自家娘子高兴。
“婢总觉得,自从没了那婚约,娘子就时来运转般,总能遇见贵人。”紫檀笑着数,“先是这位先生,而后是两位温家郎君,都叫娘子开心了许多,话儿都多了些。”
她的变化,身边人总能有最直观的感受,无论是因表兄而多了小女孩儿的天真,还是因这位先生的存在而添了许多神采,都让紫檀备感高兴。
南音稍有意外地问了句是吗,得到紫檀的重重肯定,她便认真想了想,肯定了紫檀的前半句,“确实是贵人。”
观她神色,紫檀偷笑,也不欲说太多,转而道:“娘子说先生近日有事要办,无暇来茶庄,短则半月长则一月,那我们这段时日估摸不会再频繁出门了,先去买些吃食罢。”
主仆俩挽着手,往美食最多的九街而去。
申时正,一道妇人身影灵巧地穿过回廊,抄袖快步往院子里去。
这儿是诚王府邸,来往的仆役瞧着却比宫里还要肃然,行走匆匆,不敢在途中多停留一息。无他,因府里的太妃管家甚严,不止下人,连诚王都被这位母亲管得严严实实,日日守着时辰归家。
惠宁大长公主不常来这,嘉太妃不是好相与之人,俩人从前就交流甚少,这次若不是有要事前来,她是不愿在这儿逗留太久的。
妇人到了跟前,待嘉太妃出声询问,就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笑说着话儿,“娘娘让我暗里观的那慕二娘子,当真是没话儿说,果真是天仙般的人物,身量、容貌竟无一不出挑,我近些问了几句话,性情也是温婉宜人,谈吐不俗,若是被哪家聘为儿媳,可真是件幸事。”
媒人做多了就是这么个品性,爱好夸人,专捡好的,坏的不说,叫人听得心花怒放。
嘉太妃却没笑,心底希望这小娘子出众是一回事,听到妇人如此夸赞又是一种感受,在她这儿入诚王府只能是那家娘子的幸事,何至于谈甚么诚王幸运了,于是说:“听说眼睛不大好,莫不是个瞎子?”
“娘娘这话儿可不能说,我仔细瞧了,小娘子虽说有眼疾,但寻常行走说话看不出半点,想来只是视物不比常人,论瞎是断断不至于的。”
嘉太妃又问几句话,妇人一应答了,总而言之在她的嘴里,这位慕二娘子千好万好,聘了绝对不吃亏。连串的好话儿听得嘉太妃头疼,给些赏银打发人走了。
惠宁大长公主瞧着,适时出声,“娘娘为十六弟续弦之事愁了一年,不正是想要个家世好把握又能侍奉好十六弟的么?这慕二娘子出身不说,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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