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和刑回终究有缺,便叫我看着你们几个,不让我去。”
五隐一听九莲子说雪松薇不吃不喝,想起这几日也不见她,觉得依着她的性子,只怕是真的能做出这事来,便问:“松薇呢?我去瞧瞧她。”
雪松薇端着药走进来,道:“你别听她胡说,我晓得轻重,哪里能真的不吃不喝,只是偶尔顾不上罢了。”
九莲子吐了吐舌头,朝五隐眨了下眼睛,倒似是晓得雪松薇来了,故意告她的状一般。
雪松薇点了下九莲子的脑袋,叫她不要在五隐跟前乱说话。
五隐就着雪松薇的手把药给吃了,她这几日喝多了这样苦的药,如今已经尝不到苦味了。
雪松薇收了药碗,又要走,九莲子连忙道:“曲前辈带了几只乌羽鸽来,钟却专门给阿武带的,你去做给她吃好不好?我给你帮忙。”
“曲前辈来了?”
九莲子拉着雪松薇坐下,这才道:“他不放心阿灵姐姐和阿执,现下京城里的事算是定了,他便来看看他们,顺便帮钟却送了一封信,如今天谕卫也撤了,这乌羽鸽便被钟却讨来给阿武吃。”
雪松薇点了头,道:“我自去寻曲前辈,你留在这里陪着阿武。”
“我出去走走。”
雪松薇有些不赞成,但看着五隐的模样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五隐道:“我的身体什么样我心里清楚,毒入心脉肺腑,能解自然是好,解不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雪松薇不由提高声音:“生死怎不算是大事?!”
“你们还在努力,而我不曾放弃,这便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事,且随它去罢。”
“不。”雪松薇眼神坚定,“我会找到解药。”
五隐不欲与她争辩,道:“那自然也好。”
雪松薇收拾了下情绪,道:“我叫刑回来抱你。”
刑回却早早等在屋外了,一听见自己的名字,便弓着腰探进头来,朝五隐笑着。
他如今已经不背着定均剑了,身材其实也缩小了些,只是还不大明显。
五隐坐在刑回肩头,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她离开雾山之时还是盛夏,而今已入初冬,山里早早的生了寒意,就算有太阳也感受不到温暖。
雾山上倒是常年是这样的温度,潮湿寒凉,她早就习惯了,只是此时被封了内力,倒觉得更冷些。
他们住的地方十分清净,离厨房就有些距离,雪松薇和九莲子走在前,刑回驮着五隐走在后,鸿陵紫走在旁边。
一路上也没遇见几个人,唯曲尘在路上站着,见了五隐便有些讪讪的。
雪松薇和九莲子都和他问好,只五隐理也不理他,刑回与鸿陵紫和五隐一个鼻孔出气,自然也不理会曲尘。
曲尘便上前拦住刑回,冷颜道:“伸手,我瞧瞧。”
刑回不明所以地伸了手,曲尘皱了下眉,看着五隐,也不去管刑回。
五隐拍了拍刑回叫他放她下来,刑回却不欲叫五隐落了地,只把她抱在臂弯里,曲尘这才搭上五隐的脉,脸色也凝重起来。
“你——”他似是想要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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