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她笑起来会露出尖尖的虎牙。
春让也有这样一颗虎牙。
所以她听春让说话,和她做生意,送她保命符,收下她的长命锁,允许她留在雾山。
但是这只银锁一定和春申有着莫大的关系,春让也许是无辜的也许不是。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鸿陵紫紧紧抱着五隐,不再多问,五隐在雾中也如履平地一般,并不似春申昆呈走得艰难。
她们站在那道门之前,这道门和上次来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仍旧沉默地矗立着。
五隐伸手去推门,将鸿陵紫放下了,道:“这是隐门,我的家。”
鸿陵紫有些害怕,连忙握住五隐的手,跟着她跨进了大门。
“我既收了你做徒弟,便领你进来看一看。”五隐牵着她往里走去,道:“雾山一开始应该有很多的人,后来他们渐渐死了,到了曾祖母的时候,开始收留一些人在山上习武,那时候他们都称她做剑主,并以打败她为一生的目标,曾祖母死后,我的母亲成了新的雾山剑主,但是雾山发生了一场变故,有六人叛逃下山,他们开启了雾山剑阵,而后整个雾山都被绞杀在剑阵之中,只有我活了下来。”
“那之后,雾山一直在死去,也许有一天,它会变得和成云墓一样。”
五隐道:“这就是你的师门,如今只有我们两个人。”
鸿陵紫仰着头看五隐,在五隐概括雾山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雾山在回应她。
她听到了悲伤。
连五隐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悲伤。
“这里有很多剑和很多功法,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爱学什么学什么,有不懂的就自己想,别问我。”五隐道,毕竟有很大一部分她也没看过,她未必知道。
“知道了。”鸿陵紫道。
她们一直走到了那四座坟茔前,五隐卸下身上的三把剑,照样把它们折断了。
鸿陵紫紧紧贴着五隐,这里阴森森的,她有些害怕。
忽而一个声音幽幽响起:“阿武?”
鸿陵紫一惊,立刻扑到五隐怀里,颤颤巍巍地道:“有鬼,师父。”
五隐把她拎起来,道:“没鬼,是春让。”
鸿陵紫朝后瞄了一眼,实在看不出是人是鬼,那么浓的雾,光也没有,哪里分得出来。
五隐转身,见了春让的样子也有些吃惊。
她独自在雾山十年,也没见她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难怪鸿陵紫将她当做女鬼,这么衣衫褴褛,瘦骨嶙嶙,头发乱飞的站在雾里,可不就是个女鬼的样子。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春让见果然是五隐,大哭着就要跑过来抱五隐。
鸿陵紫不依,挣扎着落了地,往五隐身前一站,震得满地残叶朝春让涌去,挡住她的脚步,春让顿时难以更近一步,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五隐。
本来她以为待在雾山最难的是适应这里这阴森恐怖的环境,后来她才知道,环境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吃的,也无法生火。
她连活下去都要费去半条命,哪里还有力气害怕。
她又不敢走远,虽则隐隐约约能看见房屋的模样,但是她也不敢走远,只能躲在树洞里,树洞潮湿,易生虫蚁,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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