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休息,那腿酸疼了几天都没过来,月英也不催,她巴不得秋暖不吃这份苦。
秋暖偷懒的这几日,天天泡在大棚,坐在地上观察嫩苗。
小小的芽绿油油,只有小拇指盖那么大,看起来脆弱极了,秋暖刚伸手碰了碰,就被陈良大喝一声“不准动。”
说着忙跑过来,吹胡子瞪眼的护着“以后不准再碰,你这重手重脚的,昨天已经废了一棵苗了。”
秋暖吓的猛的收回手,反应过来怒视这个小老头,也不知道康熙从哪里找来的人,太气人了,自己的东西,偏偏来个人管东管西的,她连碰都不能碰了。
越想越气,挪到一旁伸手就摸了两下,赌气道“我就动,我就动。”
胡子发白的陈良像是被人轻薄了一样,气的快要无法喘息,一屁股坐在泥地上,一拍大腿哭喊着“我是罪人啊,我是罪人啊,我护不住这些嫩苗苗啊!我是大清的罪人,我是百姓的罪人,我是千古罪人啊!”
秋暖憋的脸通红,你你的说了半天,最后咬着唇认输道“我不碰了就是了,你想骂我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
“你连西瓜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护的这么结实,当心到时候失望。”
陈良一瞬间止住哭声,灰色的衣袖一横,擦了一袖子的眼泪“这苗看起来就不同凡响,想来西瓜也不是凡物。”
秋暖转转头看不下去,康熙还真是能找人治她。
这人六十多岁,身体硬朗的如四五十岁的人,一夜轮流睡三个大棚,真是不服老,秋暖都怕他闪着腰。
被人赶了出去,秋暖坐在地头,随手薅了根狗尾巴草,对着一旁的月英委屈道“这小老头太欺负人了,一开始多和蔼可亲,全都是想套我话,我还傻傻的把注意事项都跟他说了个完全,现在是用完就扔,那大棚都不属于我了。”
说完突然警惕道“不会是皇上想抢我的成果吧?这样可不行啊!他要是这样我会生气的。”
月英坐在她身旁“不会,陈良之前是户部有名的糊涂虫,日日蹲守地头,上峰交给他的差事也丢在一旁,说他没空,被人奏了上去免了官。”
没想到还是有故事的人,秋暖听的兴起,迫不及待的问道“后来呢?他怎么得了皇上的青睐?”
“皇上接手帝位时,天灾不断,民皆饥饿,更有父食其子,自那以后,皇上就把粮食挂在了心上,在丰泽园开了一片水稻田,有空就会看一看,插秧,收成时无论多忙都会亲临。”
“一日,皇上发现这片田的一株水稻与其他不同,高于众稻之上,稻谷更加饱满成熟,于是将这颗稻谷精心保存了起来,来年试种。”
“陈良就是那时被皇上找到的,此事不是一时之功,只有耐得住寂寞,不追求功名之臣才可。”
秋暖“是早御稻吗?”
她知道早御稻,月英也未诧异,点头应是“这一种就是十年,陈良也没辜负皇上的期许,把早御稻种了出来,但各地水土不同,早御稻在京有成,在别处就不一定了,不可贸贸然让百姓种植。”
“陈良就走遍了大清,一处处的亲自勘测地质,确定可以种植早御稻的地方。”
月英随后笑道“他那硬朗的身子骨,都是一步步走出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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