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是给世代忠良的尹家惹出过不少乱子。
尹老爷甚至放言过,要将他逐出家门,虽然最终也没能下定决心。
但他已然是业都城数一数二不好惹的人物。
而如今,阑珊楼就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侍卫,上赶着在这位太岁爷头上动土。
步入大堂,趴在条凳上的彼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再没力气哀嚎,只有喑哑的□□。
打板子的人是尹边澜的手下,兵营出身,手力强悍,不过十板,彼子的下半身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零星血肉飞溅到一只黑色皂靴上,而皂靴的主人,盘腿坐在圆桌上的尹边澜,十分嫌恶地将鞋踹飞了出去。
皂靴正中严辛面门,他同九霄一道跪着,霎白着脸,颤巍巍地瞧着条凳上的彼子。
他的现在,也是他们的未来。
一路上从彭欢口中,谢子规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还要从程五娘的女儿程宁晚说起,那是业都城顶顶风流的人物,此风流并非是在赞颂她,而是她常年流连酒楼舞馆,男女不忌,府中豢养面首小妾无数,这阵势让多少纨绔子弟都自愧不如。
正是这位风流的奇女子,今夜留宿阑珊楼。
彼子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他早就听说过程宁晚的“事迹”,或是觉得作为面首是一条很好的出路,便胆大包天的动了爬床的心思。
一切都很进行得顺利,直到锦被翻腾之际,他摸到了身上人平坦的胸膛,他也同样按到了身下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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