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哪里来的九个魂环?人家幽冥公爵当时魂斗罗实力,你告诉我,怎么吓得幽冥大公屁滚尿流?
靠武魂殿的名头吗?
当年武魂殿可是封号斗罗齐出才阻止了这场战争继续扩大。
“真是瞎编啊。”
元寻路觉得在元灵儿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历史之前,绝对不能听太多这个说书故事,
会降智。
“话可不能怎么说。”一名面带锐气的男子含笑,对着元寻路拱手道:“这位小兄弟是带女儿出来玩的吧。”
“对。”元寻路拱手算作回礼,就连元灵儿也拱了拱手。
“出来玩,就讲究一个顺心如意。不管讲的是什么,有人听,有人愿意听,就可以了。”
男子给自己倒了一壶酒,“武魂城只能是魂师进入,也就是说,这里的人不是什么山野刁民,最起码,识字是懂的、历史也应该是懂的。”
“说的没错。”
“他们知道这故事是编的,这年轻说书人的确也不如老人讲得干脆,但有人一样也依然愿意听,愿意赏。”
男人往小厮的箩筐里扔了几个铜魂币,
不过一会儿,就听到台上那年轻说书人对着男人这个向拱手高喝一声:
“谢爷赏!”
男人自信一笑:“这就是千金难买爷高兴。”
“”元寻路。
你那是千金吗?几个铜魂币。
“哦,那我倒是有些启发了。”元寻路心说装深沉是吧,谁不会呢?
“还望兄台请教。”
元寻路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台上年轻说书人,“赏银赏的也要的值。这说书人功夫全在嘴上,没本事端不起这碗饭,那就干脆别吃。
故事,得讲究一个逻辑性。
听者可以不带脑阔,讲故事的人,可不能不带脑阔。”
元寻路继续说道:“故事三分真,七分假,虚虚实实是难免的,但逻辑是不变的。
比如他讲的这段‘白骑士助女皇三破幽冥’,
如果是我,我就先抑,
讲讲幽冥大公是怎么看轻女皇的啊、讲讲战争女皇是多么害怕的啊、再讲讲天斗军队是如何不堪的啊”
“这岂不是会让很多心急的听者气死!他们是来听舒心的,你给他们听这个?”男人赶紧问道。
元寻路不以为然,
一摆手:
“诶,
没有抑,哪里来的扬?
不过,
其中分寸要拿捏好,
一个新人,试过几次,被听众骂几次,也就懂了分寸。”
“有道理。”男人摇头晃脑。
元寻路一拍桌子,
道:
“然后再扬!
当初幽冥大公有多轻视,以后战败的就有多惨,
当初战争女皇有多废,以后打仗就有多顶,
当初天斗军队
这个估计没有办法,
他们一直都很废。”
“哈哈哈哈!”男人昂头大笑。
元寻路再次喝了口水,不急不慢地买了个关子:“故事慢慢会讲了,自然有人愿意为你赏银。这求赏银,也有个分寸。”
“此话怎么讲?”
元寻路砸吧砸吧嘴:“台下这听众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遇上好说话的,
那还行,
喊声‘爷,您吉祥’,也算结个善缘。
遇上难办的,人家直接拿话挤兑你,你还只能笑脸滑过,期望别人伸手不打笑脸人。”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就是吃这碗饭的,人家都是你的衣食父母,
有的爷给你捧个钱场那是情分,
不给你捧钱场的,至少坐过来听了一会儿,
有个人场,
那叫本分。
人家愿意给,应该道声谢,
人家不愿意给,绝对不停留,免得人家面子上下不来。”
男人听得是津津有味,他的工作是死站岗,一般也没有人会这么和他说话,于是起了结交的意思:
“兄台所言极是。我观兄台衣着贵气,想必不是凡人。”
“呵呵,
在这武魂城中,一块砖掉下来,都能拍死几个魂尊,
谁是省油的灯?
灵儿,
走。”
元寻路喊了一声,带着元灵儿离开茶馆。
他不知道那名男人是个什么路数。
虽然封号斗罗不怕一般人,但是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男人追上了元寻路,抱拳问道:“不知兄台贵姓?”
“免贵姓元。”元寻路停下来,回礼道:“元寻路。”
“在下夏天莱。”
男人对着元寻路和元灵儿一抱拳:
“我是武魂殿的护殿骑士。
元兄应该有所耳闻,护殿骑士的三代都必须是武魂城籍贯,
我也在武魂城住了小三十年,若是元兄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以尽尽这地主之谊。”
元寻路一听,
乐了,
嚯,
老武魂城正天使旗的啊。
“我还真有个地方想去。”
“哦,哪里?”
元寻路指了指城内山坡上的教皇殿,“我想去那。”
夏天莱宛然失笑:“原来是朝圣的。其实元兄,教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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