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每代皆是不多不少正好九子,然而九个兄弟中却只有老大能安稳渡过雷劫,其他的兄弟则都在所谓的‘天劫’中惨死,而每代继任族长的老大都拥有深不可测的修为,这难道不是很奇怪?”
“从他口中,我才知道原来每五百年一次的祭祖大典,不过是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每年父亲都勒令我们九个兄弟必须在祭祖当日,全部返回金谷山。每年祭祖大典后,我就会有一位兄长被夺走毕生修为杀害在禁地之中,而那些被抽出的修为则统统进了我那位好大哥体内——这所谓的祭祖大典,其实就是献祭前的仪式罢了!”
“先是我二哥,然后是三哥,再后来四哥、五哥全都不见了……现在,他们又想方设法要把我六哥也弄回去。”
说到这时,龟金金已经捏紧了拳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中一片血红,面目也变得狰狞可怖,额头上隐隐有鳞角从皮肉下凸长出,一旁碧色池水向天卷起数丈,水波在半空中流转拉伸,竟隐隐形成一只庞大的水龟狠狠撞向池底,扬起的水雾令二妖发间都挂上了晶莹的水珠。
谁能想到,表面上风光正派的龟家,背地里竟是这腌臜的泥潭虎穴!
狐苓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此事你可和初阑兄说过?”
“自然说过。”龟金金长叹了一口气,眼中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嘲讽的笑笑:“他不相信我所说的这些,认定了我不过是在闹脾气……说到底,我在他眼中从来不是一个真正能顶天立地的雄性。”
“即便如此。”狐苓口中有些干涩:“可你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龟初阑身上残留的妖气之重,明眼人只需看一眼,便知道这些时日都在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龟金金沉默着垂着头,良久,他低低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与其让他原谅我,倒不如让他再恨我一点,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真正看到我。”
他很清楚,龟初阑对他无限制的宠爱与包容,不过是出自对家中幼弟的怜爱。可爱慕长兄的时间越久,他便越不甘于只做龟初阑生命中那无足轻重的弟弟,他贪婪的想把雪山上不染半分俗世尘埃的松柏占为己有。
所以即便明知龟初阑会恨他,他仍然义无反顾的做了那些事情。
狐苓怔愣的看着颓丧的好友,张了张口,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
也许在妖市之前,他尚能挺直腰板痛骂他龟金金就是馋他六哥的身子,简直下作至极!
可那夜与竹箐同床共枕的自己,心中又是抱着怎样无耻的念头呢?
对着那张跟自己亲手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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