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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行思索叹气,他抬起衬衫里闷坏了的身子,忙着松弛一下跑一天业务的胳膊:“也交给我来应付吧,摩根的历史遗留问题还没解决,我要找黑腰说几句话,我真的不想第二次再提醒我的盟友别开玩笑了,从来没有藕断丝连,大家都成熟一点。”
陈杰点点头。
他抽空为皇帝帮忙照顾起了国事:“要不这样,我再问左相几句,你接着关注老兵授勋,这也是你必须赢得的一部分支持率。”
“行。”
到这里,二人一起安静站回到了国家大厅的入口处,谢留行继续扮成一名台下观众,那双为国事而谋划的眸子倾向了潜在支持者们。
军人们挨个走上台。
谢留行邀请他们过来接受国家的关怀不是想搞作秀。
他同时还会保障这一批老兵们的养老、子女和身后事。
在座的老兵们经历过围墙、血腥岭和金牛座战争,每一个能存活下来的都年事已高,但当他们得知年轻的皇帝今天向西府宣战,无数不愿屈服投降的手回应了国家:“愿西府大胜,我们的心愿是有生一年再看一次国庆大典,若有需要,我们也愿意永久支持陛下。”
谢留行第一个鼓起了掌。
群情激昂的民众回应对瘦弱男子的复活亦或是一种力量。
礼堂飘下大朵鲜花,《生命树不死调》又响起了,皇帝张了张口,自发跟着大家一起唱,到最后一段,军人们各个眼眶发红。没人注意到,一副细框后的成年人眼眸也是如此。
谢留行动手擦起动不动脆弱的眼角,他想换个办法努力缓解这种跟年纪不符的心情,但放回裤兜的指头无意间碰到了早上的药片,他害怕到一躲开,一种主动隐瞒带来的负罪感有点烫到了手心。
皇帝湿润的眼神下至,他不知道形容具体疼痛的嘴唇动了动,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开始更难过了。
“我还不能落泪。”
嘴角下撇的骄傲男子努力把此生没答案的涩味全部倒咽回去。
“求你了,不管是谁能听到,再给我多一点时间,别把我这么快带走,我这次真的不想不告而别。”
过了一会儿,秘书长亲口向他传达了内阁给皇帝过目的重要消息,欣慰的布谷鸟推了一把眼镜:“留行,你说的对,只要不法商人们恶意囤货涨价的趋势先被武力控制住,各地的平民暂时也很冷静,大家完全没有表现出方寸大乱。”
谢留行打着圈玩小手指,他翘起挑逗人的唇角:“挺好,9分钟的战壕前进刚开始第一天,咱们走吧,今天律所的工作先到此结束,我回家哄摄政王了。”
布谷鸟笑话他:“快滚。”
二者约好了明早继续寻找王国市场的当事人,好哥们儿还往他怀里丢来一个装戏服的袋子。
到了晚上,流星大帝家的那口子果真暴露了他不稀罕表现的醋劲,他姗姗来迟了。
谢留行只觉得自己变得像是一只没带泳圈的小鸭子,他一门心思想找另一只小鸭子说点话,人家就不跳进这块水里。
可等来等去人都没来,谢大忙人也没说老子一样也很忙,不能鸟你了,他干起了别的,仔细一听,他是在背狗的名字。
他们从前天天挤兑彼此才是常态……嘴痒的谢留行不多久开始蠢蠢欲动。
“霍可可,霍焦糖,霍棉花糖……”
早在一旁的某个人默默听了四五分钟,他搭上来了一句话:“为什么都姓霍。”
谢留行一松手掉落了毛巾。
抓包到他的霍骧亲眼见证一只蹬直脚蹼的鸭子似乎嘎嘎了两声,他还往接受亮度很暗的头发上盖住了一块公主色浴巾。
这样一来,皇帝的头安全了,一对修长光滑的长腿和腰部最隐秘的部位藏不起来了。
霍骧躺在一张空床,他马上跟着大脑的活动下移了目光:“你一看到我为什么要故意拿走浴巾?想我了?”这个关不住的人不是就连这么几天都耐不住吧?
谢留行被他的目光误会到嘴角一抽,先冷静冷静,皇帝钻入了安全地带,那双叫停的手传达其他意图:“我想和你说点事,你跟我之间最正经的那种话,你听,我说。”
霍骧爱答不理,手潦草叠起了一打报纸:“没空,大半夜谁还谈正经话,我只谈你和我之间最下流的那种话。”
谢留行:“喂……你能不能要点脸,小弟实在招架不住。”
霍骧规劝他:“那你说别的话之前,先去给我洗个手回来,如果不是我想听的,或者字眼里带着格林公馆的相关,我一个字当做没听见。”
谢留行连忙问洗手干嘛。
收起一条腿的切西亚男子继续坐稳床头。
披散长发的他俯身,撑肘,用肌肉压住身下,那片纹着邪魅图案的脖子冲着主动凑来求和的皇帝,眼底全是岩浆冷却的流动铁锈。
霍骧:“你装什么三岁听不懂话,用餐前洗手是为了卫生,睡觉前洗手是为了什么?”
谢留行答不上来了。
没办法,对他老动手耍流氓的男性蛇人就是一个绝色,用魅惑变着法吸引男性上钩的黑曼巴光着成片胸膛景色,别人很难不对他思维漂移……
有话没丢的皇帝选择了反抗到底,他头一昂,叉腰摆出态度,不客气还了这位男士一句嘴:“不,我今天特别想破个例,我突然觉得点到为止其实更容易留下深刻印象,这话上次就是这么说的,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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