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懂的小曲很多,能送您上天,他抬脚撩起了霍骧的腰腹肌。
此情此景,他们逐渐投入,一阵配合情绪的声音慢腾腾出现了,霍骧为他的出声取出了枕头里的私人物品,重视趣味性的瘦弱男人瞄了一眼,他弄住霍骧的胳膊,手指跨过去找到目的:“直接拆这个,等什么。”
霍骧似乎抓住了机会。
他探探皇帝。
“劳驾问问,拆了,你我的领土底线能进一步缩减到205英寸以内,我能享有多少领土权?”
谢留行:……
皇帝闭上眼,他第一次有点失去了正常心态,古怪涌上的较劲感令这人还起了嘴:“别给我得寸进尺,我的个人外交策略对你已经相当赦免了,做人最忌讳急功近利,尤其你才刚登陆这块新大陆。”
霍骧丢回钓兔子的胡萝卜,他不为所动:“那就不急,点到为止也能留下深刻印象。”
……原来,这都是将领对付他的战术和诡计,怪不得这个人没洗澡就过来,霍骧对他竟使出了欲擒故纵!
谢留行发火打他:“你滚吧,咱俩还是算了。”被闯入心脏的陌生地带,此人雪白的脖颈和高傲的肩都在控诉起不爽,“你成天就知道强调你的领土——”
霍骧也没想让二人不欢而散,他合臂一搂过皇帝,谢留行用灌入冬意的眼神继续提防着变卦。
霍骧亲了一下敏感的耳垂,长卷发的浓颜用魅惑的蛇语唤他:“小行。”
将军翻身过来。
长睡裤挂住后背。
他抬抬身子圈住躺着闹事的心肝,顺着最敏感的眉心往下亲:“我这辈子唯一投降的地点,只有帝王对我接着学会打开的心。”
一听这话,谢留行泄气的手砸了下来。
三秒后,懂了的谢某人把透出迷离困惑的脸砸进了枕头里,捂脸喃喃:“你到底想搞什么……谁临别前还不干点事……”谢留行自问他已经做到接受他人了,那双手抓拢不了心脏,缓缓摆出了一张想不通的脸:“就像那个王冠,我和您永远说不到一块……”
但对于霍骧的真心,他刀子都扎不坏的冷心冷肺热乎了一点,过了一会儿,谢留行用长腿挽留身边人:“你还是来吧……这对治疗心肺疾病,预防老年痴呆有很大好处。”
“我没必要预防,”霍骧道出目的,“要不要来点该定的法律,当你想开口对我说一句我爱你,我们会变得很开心。”
难以接招的谢留行放弃了,他失笑,释怀,揉揉脸:“这该死的仪式感……我得承认您比我懂这个。”
说着说着,谢留行停了,霍骧抱他的头继续攻击软肋,同是男人,脑子爽快到发抖的谢留行对一切都能看得开,他只是看不开一个爱如何表达的命题。
但谢留行的身心变了,他像朵矜贵的花卉,蕊瓣里全是被催化的香气扑鼻。
陷入复杂情绪化的皇帝没忍住埋头吻将军受伤的脊骨,从背后抚摸喉结,手指画出了谱子的升降,这么一个君王之躯仅着齐腿的衬衫跪坐,皇帝的手还百般奉承,可惜,霍骧也不给谢留行独自向一条直路走的机会了。
之后,二人逐渐平复,理性回归。
谢留行说:“再陪我一会儿,等五分钟。”皇帝靠在将军的肩头一侧,吐出说闷不闷的气,霍骧就陪着了。
谢留行随口找将军谈及起个人支持率的问题:“你出去的这十几天,我要接触一下民众们的日常,再开始整治医疗乱象了。”
霍骧问他怎么接触和整治,谢某人这次不幸‘遇刺’后,他不是要开始天天坐轮椅?还能跑去哪儿?
谢留行支起身子:“你知道咱们王国的跳蚤市场那边吗?”
霍骧嗯了一声,往远点说,他对这地方从前还带了一点特殊感情:“扎堆着骨病患者和失业人口,主星老大难,莫丽莎过去每周日会去那里送米送肉。”
皇帝也早有耳闻,今天和11位听众仓促中聊了不少,话里话外,他能感觉出这是个需要被改善的主星旧时代遗留物。
二者都是政要,历经过沉浮,皇帝本人靠善良来治理一个人口庞大的国家并不是长久之计,将军从金口里得知了稀罕事:“你要去附近租赁一家真的律师事务所?每周为他们接手各种民事法的案子?”
“我正好在考学位是不是?你即将见证一名27岁的民法明星律师的诞生。”
谢留行撸袖子表示说干就干。
霍骧:“你告诉我是要干什么?”
谢留行:“我住皇宫里,我也没有户口,我必须上你们总督府的户口本了,对了,我不能对外露馅,摄政王,我是你的人了。”
霍骧咽下说不上滋味的小情绪,他该高兴还是说点别的?自己怎么老替他整天兜着谎?谢某人还思考起了情侣创业的小可能性。
“总结一句,别人不打的官司都可以找我来咨询,嗯……其他么,性向为男,男友常年出差,”谢留行说着抿唇一笑,挑逗的手指故意点在了处女座的手心痒痒肉上:“叫忒弥斯律师事务所吧。”
霍骧用腿顶了一下他的腿:“正义女神?一手握着天平一手持剑,专管不公不义之事?”
谢留行回答没错,他把头放回了霍骧的肩头:“昆仑星的制药业是贵族集团发明出来的,本身存在很多不平等就医现状,我仅靠上书也听不全底下的声音,但皇帝出门当和事佬,包打听,诉讼人,这样我就能听取我国法律改革的意见了。”
霍骧往外倒出了肚子里的最后问题:“一个不懂圣心的臣子想问问您,皇帝帮人打官司会收钱吗?”
谢留行:“当业余爱好吧,但好多人一扎堆求我办事,我就要考虑一下身价问题了。”
他继续冲霍骧求取意见,带着莫名的干劲,皇帝的一条没正常肌肉的胳膊举起,霍骧连忙接住这家伙。
“法律这行和医生一样容易费力不讨好,你干不好就等着沮丧吧,”霍将军嘴他要认清现实,又变着法鼓励了他:“我找人尽快帮你办一张营业执照,装修让我来搞定,你别插手。”
谢留行:“这么好?我必须让仙女座那边给摄政王的到来开个外交礼遇通道。”
霍骧就知道这人最喜欢谈等价交换,他加大力度:“我会让你知道我哪儿更好的。”
“嗯?”谢留行觉得耳朵痒,又忍不住相信了这话。
霍骧:“别的等我回来说,这次我先说,我爱你。”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霍骧说了很多次。
霍骧摆正了谢留行不好好接受他人的头。
他继续啄吻皇帝的眉心。
谢留行顿觉四周连空气有点不够,二人的血气无法不倒流进躯体的无名处,谢留行按摩起了蛇类的后颈。
他这人时而冷如骨髓,一点不具有诗人气质,但落在霍骧的怀里又开始变成一块柔滑美艳的软缎子,全是卖弄深情的心眼。
霍骧的旧伤全不痛了,他拿手把玩谢留行的耳垂:“再说一次,宇宙这么大,我只要一朵花即可,如果世上没有给大人看的童话,我愿意永远长不大,只等着他来,他就是我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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