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着大帝的指示挨个送完人,欧阳侍卫长完成了礼数上的告别,也未忘记做好最重要的叮嘱:“各位,我私人上还有一个小请求,希望大家都替那张面孔保守好秘密,也别提及他的身体状况。他本人要做到这次见面还是很不易的。”
其他听众按要求做了,欧阳最后送那位校对员老先生,路上的他们还闲话家常了两句:
弗兰:“你家里的父母兄妹都饿死在了……国家大破产的12天里?”
欧阳:“是,我也险些饿死在地下了,这么多年,别国的人总说陛下当年放火砍树的行为像疯子,我很清楚,他比谁都要清醒冷静,他亲手救了如我这样的4000w人。”
弗兰:“可是……这也给他的执政之路留下了争议,我们都知道黄昏大帝的死因真相和一些……”
欧阳一笑置之,“您是说,他提前通知平民们要全城放火,让大家快躲起来,却没告知一些早存贼心的人……王子殿下要连夜抢劫了?”
弗兰叹叹气,不做冒昧评价,侍卫长有心暗示了三两句:“您就说白矮星,小皇帝一出生要给他做出4000多件礼服,不死星的老太后信仰天树教,国家便到处修建修道院,大帝何时有过这种心思?4件礼服都算多了,他又不好女/色不嗑/药,受伤看病还落下口实。”
老人用手指抠了一下氤氲布满的血丝眼眶:“他是个生来要做皇帝的人,名声也重要,当年这一步就是凶险了,人们从来只听说臣子反帝王,何时见国王先抢掠大臣的……”
再者说一个王子杀父篡位并不是明知之举,这会给别人制造各种不服他的由头。
欧阳:“这就是他,若他怕别人质疑自己,也没今天早上的军演了。”
弗兰咂摸出了别样的深意,侍卫长不再多言。抵达前,他们碰巧目击到了小熊路上的特殊戒备,弗兰的心思莫名一动……军演时的国歌歌词跃入脑海,老人还回想起谢留行似乎带了便装亲卫守在学堂的隐蔽处。
弗兰不得不撬开鼻子底下不该多问这一句的嘴:“大帝……又碰上遇刺了吗?”
快速压低声线,车上老者的瞳隙里闪现出了年轻君王与学堂气息相得益彰的清楚面孔:“我注意到主星监狱附近多了一倍哨兵。”
欧阳诧异了一下,谢留行眼光还是那么独到,弗兰先生果真并非常人,等观察一段时间再放进民生报内彻底代替强尼·斯温,用处简直再大不过,难道那个今天没出现的老格林也有妙用?
脸很凝重的弗兰没注意这点,他只从侍卫长的眼中确信了军演是一场‘开始’,因为不久前的皇帝碰巧说过:“在我眼中,什么是外交?就是他国左手握掌,右手举枪,你还以相同策略,站则外交,跪则投降。”
欧阳只能‘嗯’了一声,他早派人巡查了一宿城内,便概述起了‘戒备’的深夜起因:“不是皇帝,是……碰巧留宿在他身边的将军险些喝下了一碗有问题的不死参汤,这根参又大有来头,陛下暂时不想把事情闹大,这对每个人来说不是好事。”
……
“欧阳,跟苏三明说,下午要准时,索菲亚和霍骧的父女关系,明早要见报。”
走出去找秘书长和将军前,谢留行抹了抹打动弗兰的那种儒雅斯文,弯腰带上了流星大帝的眼镜框。
侍卫长开始答复他路上的后续:“葛乔联络了工头米素,她可能要动手解决卫斯理了。”
“你不用预判她做什么,不过,卫斯理的生死是除我以外的人能说得算的吗?”
谢留行摇头也不说清楚,他动手把凌乱的凳子排了排,干完教工的活,皇帝陛下收收念,手指把放在某人身上已经半个上午的窃听器给关了。
就在霍骧跟7班相处时,一只耳朵被留在了这里。
他赢得着民意,观看着军演,也没有点到为止,这个城府不可窥探的君王只要动一动兜里的两根手指也能洞悉对方的一切。
霍骧靠近了罗萨和几个学生,这乍一看是将军的私人生活,无人能干涉,但有人对小孩子也不想赌。
27岁的他惯会计较,谢留行知道自己是个脑子有点恶趣味的赌徒,他素来认为一枚骰子六面都是6,那才叫赢。细想一下,初登基刚满16岁的他亦是这样。
臣子们心每次偏移了,谢留行也不会让事情露出马脚,他人的背叛是对他控制力的否定,他往往能和气解决掉事端,像昨夜那碗不死参汤,他也没跟霍骧说明白自己的计较,他找崔佛拿走换掉,自己直接一口给喝了,他就是要喝给暗处的那些眼睛看看。
“军演过程中也没出事……会不会是那个金牛座,还是他家那个老保姆。”谢留行把早上的心理活动往外盘了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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