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留行的脑子‘嗡’一下。
他倒吸凉气被霍骧一步步半抱到了镜子的面前,瘦弱苍白的男性长着一颗痣的无暇后背也抵着光/溜/溜的镜子。
里面除了美神,人类自己脸上的心思也无所遁形。
和自己对视的谢留行大概有点知道……蛇这是说到做到对人类吐‘信子’了,可霍骧口中突然丢出来的这种念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因为蝴蝶梦这次?
但二人的关系开始变质还没几天吧……这进展是不是太……
正想着,上下的位置被调换——谢留行再被冷水浇醒的脸算是白洗了,他惊诧想:“这人是真的这么迫不及待想得到我……可怎么非得是我在底下?”
将军低领黑西装内的前胸顶住了病恹恹也试图反抗的皇帝,霍骧并拢扯高他的两臂,从旁边轻拍这瘦到见骨的侧腰。
这信手一拍比什么性/暗/示都要下流,谢留行又不是马,他挨了鞭还能爽?爽也只是一下下而已!
霍将军用腿接住了皇帝用于强调领地的好几脚,但霍骧虽说做人我行我素的,也不痛快给他止‘痒’,他放手了。
谢留行扯回衣服,面颊滚烫,心里发出了一句昆仑星标准国骂。
他狠狠想,这就是我给你的,你还我的?可一般的对手碰上眼前的劲敌也早从行动上丢盔弃甲了,本人不一样。
“人和人太熟就这点不好,很一般,一般极了。”手指扫过头发的谢留行发出哼笑,他一张嘴就开始扫别人的兴了:“都认识12年了还能这样,可能没吃过好的。”
河蚌开合起了一张嘴。
烤箱这次以退为进:“你不是犯困老说错话,现在行不行了。”
谢留行暗骂了句我哪儿都行。但他有一种隐约的提防,霍骧这种人手上若有把真刀,他大概会在镜子前当场剜开皇帝的心。或许也不会,这人只会把自己这个皇帝剥干净、再抱起来展示给镜面看……
谢留行装模作样:“好像是清醒多了。”他抹掉将军身后镜子上的罪证,“我闻到布兰的味道了,他肯定很需要你。”
他们这才下楼。
布兰部长果然开了口:“陛下,我能征用一下霍将军吗。”
余光一扫过旁边,谢留行知道一定没人陪他上课和开会了,“自己问夜王。”
布兰看看霍骧,他用眼神表达好奇,夜王?是陛下给的封号?
三人寒暄结束,谢留行说要走了。往前两步,他提出了一句参考:“死物可以对活物做出改变。”
新晋摄政王欠身:“我和布兰来定一份能用的新稿子,晚上再详细聊郡主的问题。”
皇帝很快消失了。
可降解环保袋都没这对君臣能装,布兰到最后还以为谢留行和霍骧气氛微妙是自己的问题。
坐下来解决国事之一的霍骧抄起一桌子的稿子,捡起橡皮擦:“和你没关系。”
布兰:“那陛下……”
霍骧:“他的意思是别把老格林当成少数,他已经孤身一人了。”
眼前的布兰多少是似懂非懂。
但霍骧平时与谢留行的底色相反,实则又有着同一底调的温柔、强大,二人都具有一种智者才能拥有的灵魂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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