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不对心完,又从底调轻浅的长凤眼内挤出不真诚的歉意:“要不叫四世同堂?还有你妈,对吧。”
霍骧明确告诉自己,正常人可别上谢留行这种花花肠子的当,他的折中答复也脱口而出。“下次扫墓当面对着我妈说去。”
显然……霍骧终于决定松松口了。
“好的,你这是把我当自家人了呀,”长发的瘦弱皇帝摘了发上的鱼骨夹,把手心盖住身旁被长卷发打结搭满的宽肩,他拍打调笑,“那就说定了,时间还早,去不去内阁坐坐。”
他俩边走边聊。
多数时间还是谢留行这张嘴说。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说想吃蛋挞?是崔佛发消息了?索菲亚生病要戒糖,我的嘴也寂寞了好多天……”
“对了,我想到一个封号,我路上和你说……诶,手拿过来点,叫这个怎么样……”
“陈杰他联系你了吗,明早就是去找他的学校……先给你看看我的另一项改革。”
谢留行给霍骧说完了一堆装修心得和日常琐事,二人吃着同一个蛋挞进了更衣室。
由于摄政王的造访是临时起意的,他从行为态度到衣着气质都极不检点,皇帝决定找件行头给他,把形象挽回一下。
谢留行上下看看他给出评价:“30岁如您这般放荡不羁的做派可不多……”
霍将军啐了他,无声露出了相当不耐心的半边眼白,但他就知道当干爹的流程是不会容易的。
霍骧拿手套玩玩耳钉,他掏出通讯器连接总督府的信号:“春花,给我把书房的保险柜开了。”
谢留行听到一位老年女性接过话:“保险柜?里面不都是您以前出使各国带回来的各种伴手礼吗?除此之外只有不动产。”
霍骧:“我有女儿了,咱家房子和保险柜都找到了继承人。你尽快把伴手礼送来皇室,挑些独特点的。”
春花傻眼:“少爷您疯了!您是gay!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孩子就成了您闺女!”
霍骧胡扯:“相亲。”
春花絮叨叨:“相亲怎么还能……难不成是图着本地户口的二婚男……您可是个干干净净的优质帅gay!”
旁边的谢某人笑的就和被说二婚男很自豪一样。
那边的春花更有点警惕了,哟……笑这么欢的到底是谁,这人这么一大早在少爷的旁边……听笑声就知道是吹枕头风的男狐狸精!
“没事别找我,我不回去就是在外头过夜了,拜拜。”
霍骧也不多解释直接挂断。
正好帝王不对外公开的私人衣橱也随声控解锁了。
墙体上的暖调香薰炉灯裹挟出馥辛催/情的香味,一缕索菲亚说过的男性身体幽香也飘散出来……
霍骧斜靠在门口。
皇帝走了进去,他的眼睛上被打了白色丝绸般的自然光,二人背后有一面维纳斯在贝壳诞生的浮雕画,镜前的谢留行完全不知道他和至美神的影子一点点重叠了。
将军抬手把玩裤子上头的一枚铜扣,脑子里开始想早上自家花园里的午夜小苍兰和皇帝的身体到底哪个更香。
下一秒香味的源头把那件牙白色睡袍丢到他手上了,走在其中的谢留行跳开了左边成片的平民服饰,霍骧没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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