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也就得到了升官发财。
一半的一半,完全可任由外面的人随便猜测去了。
秦锋倒是倾向于第二种。
若盛庸真有抵报中所说的那些罪名,以朱棣处置建文余党的手段来看,岂会以盛庸自杀结束,未曾提及一句对盛庸家眷的处置。
其实盛庸自归降开始,对盛庸的调查便从未停止,若真有问题的时候,最先查出东西的将会是锦衣卫,不可能是个闻风奏事的御史。
更何况,他与陈瑛也打过几次交道了,陈瑛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那厮最擅长搞得不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吗?
不过,秦锋也就是自己想想,他也没什么为盛庸鸣冤昭雪的打算。
盛庸被朱棣记恨很大程度便是因朵颜三卫的事情,朱棣并非听不进去谏言之人,应不会因盛庸说了几句反对的话便把盛庸怎样的,真正让朱棣不高兴的怕是因靖难勋臣与盛庸的意见达成了一致。
两伙本是水火不相容的人站在了一块,能让朱棣心里舒服了吗?
更何况,盛庸与燕军的仇恨本就是不共戴天的。
秦锋收了抵报,把从盛庸送来兵法的小册子抄录下来的复印件与原件做了一番对比,确认准确无误后,拿出火信子,把原件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没有了原件,谁能证明誊录下来的这个小册子是出自于盛庸之手。
与盛庸交手的可是燕军军卒,从燕军军卒这里可也能拿到第一手情报的。
再之后,秦锋忙既定的那些事情,又增加了一项研究兵法。
他若想有更大的成就,多掌握些既能那肯定是没错的。
一日,再给朱瞻基授课结束后,朱瞻基主动道:“老秦,皇爷爷说让你今日授课后去华盖殿走一趟,皇爷爷有些事情要问问你。”
哪怕朱棣只是让朱瞻基转告,那也是宣召,秦锋肯定不能拒绝。
“殿下可知具体是何事?”
知道是何事,也能提早做些准备。
有了准备,应对起来才能更行云流水。
在秦锋面前,能说的事情,朱瞻基倒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此事,朱瞻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具体是何事我倒是不知,反正父亲和解学士他们已与皇爷爷商议出了结果,皇爷爷和道衍大师都想听听你的意见,差不多的话怕就要做最后决定了。”
都已商议出了结果,那还问他作甚。
他若给出的答案与解缙他们的不一样,那是继续宣读,还是听他的放弃?
秦锋心里疑惑,朱瞻基已率先离开,道:“秦先生快走吧,别让皇爷爷等急了。”
“殿下也去?”
朱瞻基停下,点头应道:“皇爷爷让我留下你的时候,我求了半天皇爷爷都没告诉我是什么事,只说老秦你过去的时候,我可旁听。”
听就听吧。
朱棣一向器重朱瞻基,在靖难的时候便把朱瞻基带在身边,这个时候一些没什么妨害的政务让朱瞻基参与一下,那也没什么稀奇的。
秦锋没多言,只道:“原来如此,那就走吧。”
之后,朱瞻基笨笨跳跳在前面跑,秦锋亦步亦趋跟不远处。
在宫中,能像朱瞻基这么笨笨跳跳跑的,怕也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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