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少有几个能把燕军打的退步难行的武将,当下的最近又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朱棣给出大宁的朝臣。
“陈侍讲以一己之力保住了大宁甚幸。”
盛庸丢下这句话不再多言,径直往华盖殿的方向去。
作为一个降将在新朝中肯定是不好混的,但能在自身艰难的情况下还能在靖难勋将之前坚决反对割让大宁,就凭这点倒很让人佩服。
瞅着盛庸离开数步,秦锋这才往出宫的方向而去。
而与此同时的华盖殿中,朱棣也在窗口望着盛庸和秦锋。
盛庸本为建文降将,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让靖难勋臣与之站在了同一阵营,这也足够朱棣所忌惮了。
当皇帝的不喜欢党争,但更不喜欢满朝和气。
当臣子的全都站在了一块,那要对付的只能是皇帝了。
朱棣望着盛庸一步步走来,一直到盛庸将要近前,这才坐回御案之前。
盛庸进了华盖殿行礼后,朱棣随之安排人赐了坐。
被赐坐的大臣除了肱骨之臣外,那便只剩下超乎一般君臣关系,那种生分的了。
很明显,盛庸就是后者。
心胸再宽阔,也不可能对一个几次三番险些杀了自己一笔勾销。
而盛庸在朱棣这里的地位又不甚重要,他仗打得好,但靖难勋将那么多可不差一个打仗打得好的的。
盛庸致谢,在凳子上坐下,静等着朱棣出言。
朱棣又赐了茶后,这才开口道:“盛卿忠义之心朕感同受之,大宁之事盛卿能第一个谏言反对,朕心甚慰,望盛卿能继续建言献策,鼎力扶持,助大明于盛世。”
不管朱棣是真心还是假意,朱棣既说了,盛庸只能拱手称是。
再之后,盛庸在朱棣这里喝了两盏茶,朱棣才终打发回去。
两盏茶的功夫看起来说了很多,但实则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盛庸自归降的那一刻起,便很难再得朱棣重用了。
当下时不时就有建文余党跳出来闹事,这若再有一个手握兵权的建文余党谁能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从朱棣那里出来,盛庸便直接回了家。
像他现在的身份,想要活命的最佳之法只能是闭门谢客。
再往后,生活继续,一切平淡如水,秦锋除了去宫里授课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飞腾实业。
碱蒿种下十几天,已经开始发芽长出一指长的嫩苗了。
对于浑身是宝的碱蒿来说,嫩苗味道鲜美,可以食用,秦锋打算把这嫩苗找几个好吃的方法做出来,放到王老六的酒肆当做特色菜去卖。
若能打造成应天府独一无二的一道特色菜,王老六酒肆也能打出一些知名度来,也就不用仅依靠秦淮河附近的地理位置赚钱了。
可惜,王老六数十年摸鱼惯了,厨艺实在是差强人意。
秦锋带了十几斤碱蒿嫩苗,被王老六实实在在糟蹋了彻底。
每次做的毫不特色不说,还与吃杂草差不多。
到秦淮河玩的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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