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官员的口中得知,三卫的三个指挥同知被朱棣召见宫中吃饭去了。
早朝的时候,两方朝臣还因是否让出大宁争论的面红耳赤,才中午朱棣便把三方指挥同知宣进了宫,这怕是对让出大宁之事铁了心了。
好歹也算是一代圣君了,这各地之事怎就王八吃秤砣,非要干呢。
没寻到人,秦锋只能原路返回,他也不能闯进宫去寻那三卫指挥同知去。
这个事情朱棣再坚持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只要能见到那三卫的指挥同知,那他的那个离间计便不愁完成。
而就在秦锋刚从三卫指挥同知住的会馆出来,礼部尚书李至刚便收到了消息。
“秦锋去寻了三卫的指挥同知?此事与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又准备截胡抢功了?”
对上次北平改北京之事,李至刚耿耿于怀的很。
当初他为此事拉拢了不少人,被秦锋截胡后不少人对他怨言很甚,尤其是提供给他这消息的礼科给事赵纬,以及赵纬背后的都察院左都御史陈瑛。
李至刚自言自语叨咕一声后,随之把吩咐人把此事告诉了礼科给事赵纬。
“此次的这个事情是陈瑛发起来的,该怎么做由他去做,就当是还他上次的人情了。”
礼科给事赵纬收到李至刚送来的消息并不敢耽搁,第一时间便送去了陈瑛那里。
他们身负监察之责,向来都是闻风奏事,遇见苗头便马上行动。
若是晚了,不说会丧失关键证据,若被别的同僚抢先那可就不好了。
陈瑛在自己公房中已听闻了朱棣请朵颜三卫几个指挥同知吃酒之事,早朝才争论了是否让出大宁,中午朱棣便请了朵颜三卫的指挥同知吃酒,其目的如何轻易便能想到。
正当陈瑛心下高兴,为自己的选择暗自高兴的时候,赵纬的消息却在此时送了过来。
“秦锋那厮又想干什么,我一次次退让他一次次步步紧逼,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他以为他是谁老天可不会次次都站在他一边,他规规矩矩的是奈何不了他,敢违逆陛下的意思,就别怪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陈瑛在公房里一阵咆哮,一阵放肆大笑的,引来外面路过的御史好奇驻足观望。
就在这些御史放缓脚步,听着里面动静时,陈瑛公房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了。
从公房出来后,陈瑛并未因几个御史驻足在他的公房门前有所不满,反而还脸上挂着笑,主动与几人打了招呼。
反常的行为,让几个御史诧异之余,慌忙逃离。
陈瑛从公房出来,又在都察院转悠了一圈,估摸着朱棣和朵颜三卫的几个指挥同知吃完饭,才拐去了朱棣那里。
酒足饭饱,正是弹劾秦锋的绝佳之机。
陈瑛去了华盖殿时,朱棣正喝着茶,表面倒也看不出喜怒来。
见了礼,陈瑛试探着道:“陛下,臣听闻秦侍讲去了朵颜三卫的会馆。”
御史本就是闻风奏事,一句听说足矣,并不用管听谁说。
陈瑛出言,朱棣神色微变,放下茶杯,问道:“他与朵颜三卫有何可交的,去寻朵颜三卫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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