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储安达正在衙门后院修建园子里花草的枝叶,有衙役进来报道:“秦东家来了,在外面击鼓呢。”
“秦东家?”
储安达漫不经心打道出一句,随之便想了起来,道:“秦锋,他来干什么?”
秦锋大名,储安达记忆犹新。
一道圣旨,让袁永年彻底哑口无言。
“敲了鼓应该是来告状的,他身边跟了不少农户,许是为那些农户告状的。”
储安达苦大仇深,放下剪花草的剪子,招呼道:“带他们去大堂,本官换衣服。”
既敲鼓,那他就不能不上堂。
其实事关农户的案子是很不好接的,这些人听不进良言,只记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根本就没办法与他们说道理。
很快,储安达一身七品官袍坐在了堂上。
按理来讲,秦锋不过在靖难中立了些功,在公堂上是非跪不可的。
但秦锋既不愿跪,那就不跪吧。
反正整个应天府在他面前不用下跪的人多得是也不差秦锋这一个,更何况,秦锋有靖难功臣的便利,升迁怕是很快,用不了多久便可名正言顺的不跪了。
“不知秦东家敲鸣冤鼓要状告何人,何事?”
储安达对秦锋客气了很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用得着秦锋了。
秦锋笑了笑,道:“秦某的状留于最后,请随秦某同来的这几个农户兄弟先说吧。”
这几个农户是开始,他乃高潮,哪能由他先开口。
谁说都一样,储安达也不介意。
“行,你们几个谁先说。”
几个农户商量一番,推举出了一人。
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挑选个口才好的,能把他们的事情表述的更像是个受害者。
此人年纪不大,逻辑倒是很清晰,三言两语讲述了他们要状告何人,所谓何事。
“袁永年?又是袁永年?”储安达微微吃惊。
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拿袁永年些好处,秦锋一劲儿的状告袁永年,他不帮忙总觉不太好,帮忙又容易得罪秦锋。
秦锋当然知储安达与袁永年狼狈为奸,他第一次来告状的时候,袁永年可就找储安达密谋了许久。
在储安达吃惊中,秦锋继续补充道:“前些日子燕军军卒虱癣之症颇严重,秦某受陛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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