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片刻之后,唐永年率先出现。
“鄙人心善,本欲对你小子网开一面,你既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鄙人了。”
黑他的布,倒还是心善了?
“天子脚下,自有说理之处,孰是孰非,相信会有公论的。”
在这一点上,秦锋还是很有信心的。
“幼稚!”
幼稚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他若未有底牌,敢与他来大堂吗?
须臾之后,一着七品官服,相貌还算正派之人由后衙进入大堂,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落座。
人不可貌相,这还是袁永年交给他的。
倘若这知县是正派之人,就绝不会在袁永年涉案的情况下,提前与袁永年见面了。
“小民袁永年拜见知县大老爷。”
在储安达刚落座,差役水火棍还没停之时,袁永年当即下跪行礼。
直到袁永年一气呵成完成了跪拜之礼,秦锋和姚广孝一直冷眼旁观,至始至终不见行动。
“见了本县,尔二人为何不跪?”
秦锋没有官身,没有功名,虽说在靖难中立了些功,但却不能否认他布衣身份的事实,于常理来讲见官是有必要行跪拜之礼的。
但,若是拜个为国为民的清官,拜也就拜了,像那种昏庸无能的贪官,还真配不上他下拜行礼的。
“腿疼,跪不了。”
大致确定储安达为人后,秦锋也懒得与他多浪费口舌。
若他猜测错误,大不了再与储安达道个歉就是。
凡清正者,势必不会在这些事情上与他过多计较的。
“你。”
储安达脸色一变,正要招呼差役。
秦锋随之,马上道:“某要告状,某今天去袁氏布行卖布,东家袁永年强占某的布为己有,请知县为某做主。”
袁永年该说的肯定已与储安达都说了,他现在要做的是要化被动为主动,看看储安达要怎么说。
“你小子到了公堂上还敢信口胡诌,这布明明是有一卖家刚卖到鄙店,你小子趁店里伙计不注意据为己有又想卖与鄙店的,有契约在此,如你等艰险狡诈之徒不除,公理何在?”
他倒还说起公理了?
袁永年把手中契约奉上,储安达微微一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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